,跟小青这种蜜罐里泡大的孩子不一样的。”
我看看胖子,胖子更加无所谓了:“正好咱们一路沿河往下走,一边作钓一边赶路,经费还有人报销,这种生活,是每个钓鱼佬梦寐以求的生活好吧。”
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的确啊,我们反正有的是时间,只要在七月十五放焰口之前到达到那个所在就可以了,倒不如一边钓鱼一边赶路呢。
决定了之后,我们各自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跟水獭会合了,让这水獭在水里游,我们跟着在河边走,走到看上去适合钓鱼的地方,便开饵打窝钓鱼,晚上的时候就支起帐篷,我和胖子睡一个,阮青跟胡冬萱睡一个。
虽然说是在河边,但是这年头环境比前些年那真是好太多了,也没有满地的瓶子塑料袋之类的,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能看到繁星点点,听取蛙声一片,这种亲近自然的感觉,估计这二位城里来的大家小姐,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感受过的吧。
一连走了三天,估计地图上的距离只前进了一小段路,这一天我们来到了一个叫做顾家村的地方,在这顾家村的一条桥边钓鱼,正钓鱼钓得起劲,就听到远处传来阵阵哭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这声音相当凄惨,我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让胡冬萱和阮青过去帮我打听情况,看看是不是有病人需要诊治,也好顺便行个善积个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