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排了一辆很普通的轿车。
而且没有叫司机,她亲自负责开车,都是乡里乡亲的,免得大家以为江尘故意摆谱儿。
一个小时后,他们来到郊区。
江尘在十五岁之前,都是在这里生活。
后来舅舅考虑到乡下的教育质量太差,不惜血本,把他送进城里上的高中。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彻底激怒了他那位尖酸刻薄的舅妈。
舅妈觉得舅舅把家里的钱,全都花在了外甥身上,根本不在乎她跟孩子,愤然提出离婚。
然后,不顾舅舅的苦苦挽留,一气之下就带着孩子走了。
后来江家找到江尘,号称要接他回帝都,给予家族继承人的身份。
舅舅作为把江尘拉扯大的第一功臣,明明可以趁机向对方索要一大笔钱,而他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主动远离江尘。
他这么做,是不想外人知道,江尘有他这么个瘸着一条腿的农民舅舅,怕影响江尘的名声。
过了前面的石桥,就到村子了。
虽然现在的江尘
,已经不是以前的江尘了,但一幕幕回忆画面展现在眼前,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有点儿小激动。
滴滴!
林若茵按响喇叭,前面的堵着十几辆车,眼看石桥近在咫尺,却无法通行。
“请问,这里怎么回事?”她降下车窗玻璃,朝着对向的司机发出询问。
司机回答说:“丧良心的安防所,设下关卡收钱呢,不交钱不让过!”
“什么?”林若茵面色一沉。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敢有人拦路收费,吃雄心豹子胆了吧?
司机补充说:“只是针对货车的,私家车虽然不用给钱,但因为桥面狭窄,也要跟着排队。”
江尘开门下车。
石桥上,一对年轻的男女,正跟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苦苦哀求。
“治彰哥,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你就高抬贵手吧。”
男子名叫齐俊峰,江尘一眼认出来他,正是原主小时候的玩伴。
制服男则是贺治彰,贺子宏堂兄贺白驰家的儿子。
论辈分,江尘要叫他一声表哥。
“齐俊峰,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你穿开裆裤的时候,跟着江尘那个野种,叫了我几年哥,就敢厚着脸皮跟我称兄道弟!”
贺治彰满脸宿醉未醒的样子,鄙夷一笑:“不交钱,就踏玛德别想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