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融松了手,满身大汗地压在冯千里身上,委屈得好像被抢走糖果的孩子:“你说喜欢我。你明明说喜欢我。”
韩世融的停手让冯千里稍感安心。她呜咽道:“可……不能这样……太快了吧?”
韩世融说:“男人和女人结婚,不就是为了做这事吗?不做,干嘛结婚?”
冯千里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撒酒疯的韩世融沟通,她只能试着说:“可我们,会结婚吗?”
韩世融胡乱地吼:“你说你喜欢我,像星星一样多!”
冯千里都顾不上哭了,韩世融的脑子一定是被腌了!
韩世融把脸贴在冯千里的锁骨上:“我妈就骂我爸,说我爸fa情不分春夏秋冬。我觉得挺好。”
冯千里:“……”韩伯伯,你的癖好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你儿子说什么我也没听到啊!
冯千里哭笑不得,韩世融又开始亲口勿她的耳朵。
这回冯千里有了些心理准备,韩世融的攻击性再次展现的时候,冯千里竟然没有那么害怕了。不知道为什么,冯千里竟然也期待着韩世融fa情不分春夏秋冬。
冯千里的身体在韩世融不熟练但热烈地扌无扌莫中,渐渐发热,渐渐觉得身体内是空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可韩世融这是第一次临阵磨枪,以前别说是fa情,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
扌斤腾了好久,韩世融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掉在冯千里的皮肤上,可韩世融还是解决不了关键问题。韩世融都要打亮手机好好照照,那个可恶的口子在哪里?
冯千里死活拉着韩世融的手不允许他看。摸黑做这事就已经够害羞了,还拿个手机照亮,难不成还要弄个分金定穴?
就在他们两个人拉扯的时候,韩世融的手找到了入口,他探了探,冯千里忍不住倒吸冷气。
“找到了!”韩世融手里没闲着,嘴里还说,“这么大个人,洞这么小,能进去不?你该不会是石女吧?”
冯千里回骂道:“滚你.妈.的石女!”
韩世融干脆扯过冯千里的手抓着他的东西,说:“你摸摸,差好多!”
冯千里脑子里哄的一下炸了。第一,她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这东西,以前别说是碰,就是看都没看到!第二,这么大的东西要塞进她的身体,难道不会撑坏了?如果撑破了,她以后怎么尿尿,会不会漏?
冯千里握住韩世融以,韩世融猛吸一口气,就着冯千里的手就开始抽搐。
冯千里赶紧松手。丫的,这是个开关吗?
“进去,”韩世融说,“帮我塞进去。”
冯千里颤颤巍巍抓握着引导着方向,韩世融笨拙地用力。
冯千里咬着牙喊道:“好疼!”
韩世融立刻停住。他也感到了一点阻碍。等了一会儿,冯千里的排斥不再那么强,韩世融猛地一用力。
冯千里疼得要叫,韩世融一口把她的声音通通吃进了肚子。
热口勿了好久,韩世融开始蠕动。
冯千里的身体没有被撑破,但是她的意识被撑破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口申口今着,涣散的目光毫无焦点。
韩世融一阵猛冲,冯千里只觉得身体似乎开始上浮,他突然间停下了。
冯千里的身体又落了下来,她默默地想,书上把这事写得美妙绝伦,可其实不过就是钥匙开锁,拧开也就完了,哪有什么玄妙。
韩世融出了一身透汗,浓浓酒香和阵阵藕荷香充斥着整个房间,他缓缓地起身。
刚才那股痴蛮热切的感觉渐渐褪去,他的冷冽渐渐恢复。
冯千里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韩世融清明冷清的目光。
冯千里的心猛地下沉。
韩世融赶快起身,动作利落又慌乱地穿好衣服。他一边穿衣服还一边说:“对不对,对不起。”
冯千里坐起来,袒露着赤衤果的身体,月匈前还留着韩世融刚才留下的口勿痕。
冯千里问:“为什么要道歉。”
韩世融说:“我……喝多了。”
冯千里问:“如果不喝多,你不会对我……是不是?”
韩世融点头。
冯千里勉强笑了一下:“以后……以后……”
韩世融还是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
她说:“没关系,我愿意的。”
他说:“我不能给你你需要的一切,不管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