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主公百利而无一害,以嘉来看,此次必然是沮授之谋,主公不妨故意刁难一下,若是袁绍能够将甄家送还,则此和谈主公不妨答应,我军暂且休养生息,以图后谋,主公以为如何?”自从公孙瓒退兵之后,郭嘉便赶紧来到了广宗县。
杨奉还没来得及对郭嘉的意见有什么反应,徐宣已经开口道:“主公,以宣来看,此刻和谈有些不妥。”
杨奉乍然听到徐宣的反对意见,不自然间向郭嘉看了看,发现郭嘉正好朝着自己微微正笑,于是,杨奉放心问道:“伯识此话怎讲?”
徐宣这时候也是先向郭嘉递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我这样说并没有其他意思,并不是故意和你唱反调,只是为了主公考虑。郭嘉也是报以一个微笑,意思是说我明白,你不需要过于解释。两人都是极其聪明之人,一个眼色便已经胜过千言万语,自然不需再做解释。
杨奉看在眼中,心中甚是安慰,本来田丰和郭嘉认识较早,彼此之间毫无芥蒂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徐宣则是在杨奉攻下城阳郡之后才投靠杨奉的,和郭嘉、田丰相识较晚,而且徐宣性格比较刚直,与田丰无二,现在能够和郭嘉达到这个地步,已经很让杨奉欣慰了。
徐宣道:“主公,宣以为如今袁绍已经陷入困境,如今主公的消息已经放出,并州大军马上就要陈兵箕关,袁绍必然担心河内之地而不敢过于紧攻广宗。虽然袁绍现在已经占领冀南五郡,但是毕竟还是新占,民心未抚,主公则可趁势以韩州牧的名义挥师冀南,平定冀州。”
太史慈心中颇有疑虑,听到此处,忍不住发言道:“冀州之事短期内绝难结束,然而衮州曹操、徐州陶商、幽州公孙瓒皆是对青州有图谋之心,主公岂可不防。”太史慈的话也是正好说中了杨奉的心事。
韩凤听了众人之言,也道:“太史将军言之有理,若是我军对冀州攻之甚急,袁绍唯恐遭到灭顶之灾,势必会进行负隅顽抗,即使我军能够拿下整个冀州,恐怕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可怕的,我军也会元气大伤,到时候衮州曹操、徐州陶商、幽州公孙瓒必然会对青、冀两州虎视眈眈,说不定还会联合起来对抗主公,于主公大业甚是不利。”韩凤因跟随韩烈较早,所以在眼光和谋略上也是见识不凡。
杨奉的眉头刚刚一蹙,徐宣便接着道:“曹操新得衮州,民心未顺,短期之内不敢再有妄动;徐州陶商虽然对于主公恨之入骨,而且也极想收回东莞郡,只是陶商也必然会防范曹操在其进攻青州之时突然挥军徐州;对于北平公孙瓒,主公则更不需要过多考虑,其人最多称霸幽州还可,但是要和主公争霸,则是有败无胜。趁此时机,袁绍并没有主动和主公和谈,主公正可趁机与其一决胜负,决定冀州,否则袁绍一旦献出甄家议和,冀州将不会全归主公所有。”
甄家的地位,郭嘉和徐宣都是十分清楚,多年前曾是河北首富,几乎是富可敌国,虽然自从甄家家主甄逸死后家道有所衰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甄家的财富仍然是一般人所无法想象的,对于日后杨奉的帮助自是不用多言。
听了手下中谋士的意见,杨奉断然不好决定,想正在凝眉思考,大家见杨奉的样子也都不再多言,等候杨奉的最终决定。
忽然间,杨奉看到袁绍军营方向有一列军队向这边走来,大约有10人左右,中间还有一辆马车,不知马车之中是何人,难道是袁绍么,想到这里杨奉自己都觉得暗暗好笑,真傻,两军交战,袁绍岂有单刀赴会的勇气,何况颜良、文丑没一个跟来的。
待车队走近,杨奉看到领头一人乃是一文士,约有三十五六岁,脸长面黄,小眼细眯,下巴一缕山羊胡子,一看便是沉溺酒色之徒。根据杨奉情报中对袁绍手下众谋士的分析,此人应该是郭图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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