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没有多么生气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懊悔。
“我怎么能对逸哥儿说那么重的话呢?这孩子心气儿大,怕是又要记在心上了,本来他就在他父亲那里受了委屈,我这个做母亲的干啥要和他计较这些啊。”
张氏边说边踱步,真的有一种坐卧不安的忐忑在里面。要不是做母亲的拳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