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贪墨税收,向当地百姓收取的税,五成交给了朝廷,五成自己贪墨了去……”
听着胤礽将查的柯尔坤和凌普贪墨的事情上报,康熙的脸渐渐的不好看了起来。
“可是儿臣想着柯尔坤是额娘的亲叔叔,而凌普又是儿臣奶娘的丈夫。两者都是亲近之人,儿臣是在是不知该如何办了……”
胤礽跪在地上,将自己的难处一一说了出来。除了自己被柯尔坤和凌普打着旗号做的事,还见缝插针地掺了些自己进入朝堂后受到的刁难。
康熙脸色极为不好看:“你起来,此事并非你之过,你在这里请什么罪?你顾念你额娘,但也不必顾念赫舍里氏一大家子。”
胤礽却坚持不愿起来,脸上已经带上了泪水:“若非儿臣是这个太子,他们也不敢打着儿臣的名义去做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事。此事都是儿臣之过,请汗阿玛重罚儿臣,儿臣不配为大清的储君。”
“儿臣请汗阿玛废了儿臣储君之位,那样的话,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康熙听见胤礽的话,当即怒不可遏:“不过遇上了这种小事,你就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叫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