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乐章的小jīng灵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动作,整座岩dòng安静得近乎落针可闻。
在这一片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让人甚至因此而产生了某种呼吸困难的错觉的死样沉寂之中,邓布利多无声地低垂下眼帘,与其说是刻意避开,不如说是根本就不敢再去迎视对面那人的双眼——
尽管,最先放开了手,同时也是最先推开了对方再次伸来的手的人,正是他阿不思·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