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实摔在廊檐下的地板上。
你本能蜷缩起痉挛的四肢,拼命放缓呼吸,缓解剧痛。
可,实在太疼了。
你脸色煞白。
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你疼哭。
不曾想只是哽咽的动作稍微大点,都会牵动胸腹肌肉,造成撕心裂肺的剧痛,你只好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哭,也不敢呼吸。
不过须臾,你的脸色就以肉眼可见地灰败起来,像是萎蔫的花。
人对疼痛的承受力有限。
在疼昏了过去之前,你一片空白的大脑倏然闪过一道可怕的念头
该不会是痛经吧
要不巧撞到经期,你这出戏可还怎么往下演啊
怀着这种惊惧忧思,即使昏过去,你也不安地皱紧眉头。
等再次睁开眼,时间已经顺利来到第二天早上。
晨光熹微。
头顶华丽的天棚在光线映衬下,反射着粼粼微光。
熟绢制成的素色几帐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拂动,清澈的阳光透过格子窗温柔倾斜而来,这种风平浪静的氛围,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身侧暖暖的。
你扭过头。
毫不意外瞧见了合衣休憩的产屋敷无惨不,应该是还没有进化完全的鬼王,鬼舞辻无惨。
他还在睡。
呼吸清浅,神色柔和。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出大片的阴影。
晨光自身后照顾来,给他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再也看不出一丝昨晚上的凶神恶煞模样。
他身上很暖。
再不会像之前那样,天生气血不足,从头到脚都透着玉般的凉意。
你不由使劲往他怀里靠了靠,手脚都搭在他身上取暖,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
片刻后。
你笑弯了眼。
仰起头,在他线条优美精致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你知道。
你已经成功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并把自己的形象再一次深深植入到他心里。
说你是魇梦20也不为过。
当然啦。
魇梦是不得好死舔狗。
而你,却是永远的aster。
不出意外的话,你将一直占据二人关系里的主导权。
“别动。”
你还来得及再做点什么,就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脑勺,摁进面前温暖的怀抱,对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白襦绊,直接传到你微凉的腮部,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缓缓响起,“再睡一会儿,等女房们熬好药端过来,再起也不迟。”
你恍然大悟。
怪不得一觉醒来就觉得嘴里苦了吧唧的,原来是吃过药了。
你嗯了声。
顺从地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宛如正常人的体温,听着他规律沉稳的心跳,想起他既然给你请了医师,那你怀孕的谎言指不定就被拆穿了。
虽然他现在没有爆发,但你觉得你应该先下手为强,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是以,沉默片刻,你缓缓自他怀里仰起头,忧心忡忡询问出声“孩子没事吧”
没错。
就是这样。
不管医师有没有拆穿你,反正你认定自己怀孕了。
千错万错,反正都不是你的错
“它能有什么事。”
鬼舞辻无惨回答的声音略显冷漠。
可你却着实松了口气。
很明显,医师没有拆穿你。
你刚松了口气,就见鬼舞辻无惨神情古怪地低下头,伸手捏住你白皙的下巴左瞧瞧右看看“倒是你,脾气很大嘛。不仅胆敢违抗自己的丈夫,还敢对自己的丈夫犯浑出手。如果不是神明庇佑,我就真的死了羽衣,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不守女德又敏感小气的女人,根本得不到男人的宠爱。”
“也就只有我,才会宽容包容你的失礼。即使有产屋敷一族做你后盾,你也不可能再找到比我好的丈夫。”
你笑了。
有心回“我守你爹,爱记仇的狗东西,又ua你妈呢”,但好不容易夺回主导权,你可不想再给自己平静的生活添堵。
于是,你笑嗔他一眼,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同脸上写满抗拒,却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