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么?我早听说他是贵族圈里有名的弄臣,那些身家清白的大人们根本不屑与他为伍.”
“所以他就跪在古龙脚下,替他主子散播瘟疫毒害我们罗德尔人?该死的东西!”
“.”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夏玻利利双目无神地嘀咕道。
“抱歉,夏玻利利大人,”莱曼子爵皱了皱眉头,“请原谅我身体老迈,您刚才说什么?”
“他们说的那些都不是我做的!”夏玻利利霍然抬起头颅,大声辩驳道。
“我从来都没想过由我主管对抗瘟疫,我只是机缘巧合得到了陛下和路西亚殿下的信任,把这副重担交托给我,我只是只是想为这个王朝的子民多做点事情!”
“从上任以来,我几乎每天都住在国立医院里,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每天都在掰着指头数今天又救下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本该得到救治,却因为我们做得还不够不幸罹难——这些事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亚勒托大人、温克顿夫人,还有民生部的夏文大人、丹尼文斯大人.他们都知道我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在干什么!”
他感到自己蒙受了巨大的冤屈,将迫切的目光投向贵族陪审席,寄希望于曾经的同僚们为自己说几句公道话,就像垂溺之人竭力抓向岸边的苇草。
可在那些被他念起的名字里,亚勒托大人随女王进入石舞台并不在现场,温克顿夫人去了其他地区巡视疫情散播情况,余下的人们则像是一排排冰冷的石像漠然注视着他。
他们看他的眼神,就仿佛他真的有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