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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动静了?”童丘拿着铜镜上下挥舞了一下,甚至还用自己的手掌像拍坏掉的家电一样在铜镜表面啪啪拍了两下。
但还是没什么反应。
假和尚倒是注意到墙壁的表面上留下了一些奇怪的文字,从这些扭曲的象形文字中,勉强还是能推断出几分意思。
“施主,这石壁上好像是在说,我们要实现这面铜镜的愿望?”
“你看反了吧,是它能实现我们的愿望。”童丘用无语的眼神回应了假和尚,“这面铜镜能实现持有者的愿望,但是需要付出代价。嗯……它不理会我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没许愿,如果我许愿了的话,它应该就会有所反应了。”
假和尚道:“这话在理,施主,要不您现在许个愿试试?”
“你当我傻啊?许愿是有代价的,我要是我随随便便许个什么妻妾成群、腰缠万贯、家居市区黄金段、商界大鳄都和我是好兄弟、每个月家里举办九次维密、世界杯在我家卧室里面踢的这种小愿望,万一代价我承受不起呢?你个刁民想谋害朕是吧!”
假和尚汗颜,“这都是随随便便许的愿望吗……感觉施主您已经蓄谋已久了啊。”
“你别管!”童丘将阿撒宙斯的铜镜塞给了假和尚,让他帮自己拿着,“现在我们已经拿到宝藏了,该回海滩上看看情况了,要是那群鱼人还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说明问题并不出在这个铜镜上面。”
二人按照原路返回,临走之前童丘还专门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滩粑粑人,可是它们已经混在一起了,根本分不清楚哪一坨属于哪一坨。
或许这就叫血乳·交融吧
顺着来时的路线回到了海滩上,但令童丘没有想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距离海滩百米的鱼人们,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鱼人统领依旧怀揣着着警惕,和海滩保持距离,不愿意轻易靠近。
而且不仅于此,童丘还惊讶地发现,原本守在海滩上的庸医和小白全都不见了!
“船员——!”
冷不丁地,童丘忽然一声大叫扰乱了整个海滩的平静,连一旁刚从树丛里面钻出来的假和尚都被吓得一哆嗦。
随后见他开始跑了起来,朝着沙滩跑了过去,假和尚见势不妙,也跟着小跑了起来。
“人呢!”
“放开我船员小白!”他冲着远处的鱼人统领大叫着,但是对面只能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放开我徒弟……额不是,放开我船员!”
“鱼人统领我跟你没完!他们人呢!”童丘突然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看向假和尚,脸上一副假到不能再假的急切。
被问及这个问题的假和尚晕头转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单手盘着佛珠,呆滞地看向四周,寻找着失踪的两人。
“害他妈盘你那佛珠呢,人呢?!”
假和尚赶忙将手里的佛珠放下,继续如晕头苍蝇一般环顾四周,“到,到哪里去了都?”
“是这儿不我问你人呢!我船员呢!我船员呢!
!”
此时的假和尚比童丘更慌,嘴上一直挂着的词儿也不用了,“在在哪里那都?”
“你之前都看见过他们,你说在哪儿呢?!”
“我我我不道啊!”
童丘忽然又鬼叫一声,“哇!船员!鱼人统领我跟你没完,你等着我!你等着~~~~!
”
鱼人们隔着百米,默默地看着童丘一个人的独角戏。
好在这个时候,两位未参演者及时登场了。
“你在鬼哭狼嚎什么呢?隔着十多米就听着你的叫声了,”庸医抱着一堆柴火走了回来,在他旁边是急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白,“听到你的叫声,我们还以为你遭遇埋伏了,吓得小白手里的柴火一扔,急匆匆地朝着海滩跑过来,结果你屁事没有。”
刚才还因为庸医与小白失踪而显得“慌乱不已”的童丘此时见到了两人,完全没有重逢时的氛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嗯,活着就行,收集柴火去了?”
将柴火扔在火堆旁边,庸医答道:“为了避免今晚还要在这里留宿,所以我们就趁着你俩深入岛屿的时候去捡了些能用的柴火,结果你的叫声实在是太魔性了,你是生怕那群鱼人不过来啊。”
“问题就出在这里,”童丘打量着假和尚抱在怀中的铜镜,“即便我将铜镜那到这里来,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