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笔记本,坐在床边肃然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刘云烟的人?”
女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你不是来找乐子的?”
“不是,但我可以给你钱。”
我掏出了五百块钱拍在桌上,“如果你说实话,不隐瞒,我另外给你五百。”
女人眼前一亮,“行啊,她的事我都知道,你尽管问就是。”
“你把怎么认识的刘云烟,她是什么人,又是怎么分开的,都说一遍。”
女人点燃一支烟,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叫刘桂水,和刘云烟一样都是福南的,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亲戚,但是最好的玩伴。”
“十四岁的时候,我们从村里扒卡车出来打工,给人刷盘子,学洗头理发,还干过一段时间电子厂。”
“电子厂和服装厂干得最多,一个月能赚个三千块钱,除去房租和吃喝,一个月累死能攒一千五,得个病全没了。”
“后来经人介绍,干了足疗店,其实就是皮肉生意。”
“刚开始赚不多,基本都是熟客百儿八十的钱,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后来我们知道了点套路,男人就喜欢搞点变态的,我们就自称亲姐妹,一起接客,每一次价格上千,还真赚了不少钱。”
“那段时间,我和刘云烟整天吃好的,喝好的,买最名贵的包包,用最好的化妆品。”
“但没干多久,刘云烟因为长得漂亮点,被外头的男人包养一阵子,就只留下我单干。”
“就在一个月前,刘云烟被包养的男人给打得够呛,对方有钱有实力,她不敢闹腾,一个人灰溜溜跑到出租屋。”
“我俩都花光了钱,只能接点散活勉强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