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看到这一幕，楚叶好像早就预料到一般，帮忙打开车门后便回到了驾驶座，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沈成海失魂落魄地坐在车上，脸色颓然。

他扭头，看到沈怡雪脸庞的泪痕，心里充满了委屈，愤怒，还有惭愧！

身为父亲，却连一个公道都不能为女儿讨回来，还要连累她遭受歧视和羞辱！

他浑身都在颤抖着，心底涌起一股自责：

“女儿，对不起，爸是个废物，连为你遮风挡雨都做不到，这些年来，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女……”

“都怪我，什么都要忍，什么都要退让，这一忍就是整整二十年！我是个废物，我连自己的老婆女儿都保护不了，废物！我是废物！”

沈成海控制不住地举起巴掌，狠狠在脸上扇起耳光！

“爸，你不要这样！”

沈怡雪紧紧按下沈成海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