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荣笨手笨脚地抱起了孩子,还生怕力道重了,只敢轻轻地将孩子搂在怀里面。然后,他吻了吻孩子的脸颊,怎么爱都不够似的。
“儿子,叫爷爷。”楚瑟信心十足道。
为了今天的会面,她可是教了小兔崽子一晚上。
儿子果然不负众望:“爷爷!”
就这样,一声爷爷,让薄瑞荣乐开了花,连带着中风都好利索了……
三天以后,薄瑞荣就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他赶紧出了院,开始给孙媳妇和曾孙子张罗着办入家谱的大事了。
首先,薄瑞荣公告了全家人:两年前,薄瑾亭和哈佛女孩楚瑟在美国结婚了,是我亲自撮的这门婚事。因为当时小亭年龄小(十八周岁),还在读书期间,所以为了不让其他子弟们学坏(早恋),所以才特地交代小亭他隐瞒了下来。
其次,小亭和小楚的孩子要过周岁了,家里要大办特办宴席。
最后,小楚和她的孩子都要加入家谱,从此以后,他们就是真真正正的薄家人了。
当然,除了薄瑞荣给楚瑟的这三个交代以外,薄瑾亭也要给楚瑟一个交代——他一直都亏欠楚瑟一个真正的婚礼,楚瑟至今都是未婚妈妈。
于是,薄瑾亭利索地办好了结婚证,然后商量着等儿子周岁一过,就弥补给楚瑟一个婚礼。
“不要那么麻烦啦……让别人知道你我没办过酒席,就生了娃,这多不好意思。”楚瑟倒是不介意什么婚礼不婚礼的。
“那不行,我还欠你一个蜜月。”薄瑾亭不干了。
“什么蜜月不蜜月的?我们天天都腻在一起,天天都是蜜月。”
薄瑾亭奇怪了:“女人不都喜欢这些吗?隆重的婚礼,甜蜜的蜜月,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
“……因为我有你,已经够幸福了啊。”不是她不一样,是她自从跟了薄瑾亭以后,天天甜蜜的就跟做梦一样。
她甚至害怕起来,这种幸福太多太多了。所以小心翼翼的,不敢再奢求更多的甜蜜与幸福了。
听了楚瑟的解释,薄瑾亭心疼起来。
上辈子,她是一个没有被好好对待过的姑娘,所以楚瑟根本不明白,这都是她应得的待遇。
毕竟她这么美好,这么……让他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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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哈佛放寒假了,楚瑟和薄瑾亭的婚礼正式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