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心想:“戏台子都给你搭起来了,也把你逼到这份儿上了,那就看谁更技高一筹吧。”
她的右手被老三拎了起来,她现在到底还是个几岁的孩子,被这样一个成年男性拎着,整个人像是要被对方提起来了一样,有点滑稽,但是更多的就是可怜。
但是在温静心里,这次是一次和三房那群白眼狼划清界限的绝佳机会。
因为现在换了芯子,她脑袋里不再是只有好吃的好玩的小孩子了,她也更不是曾经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计划自己的筹谋。
不过可能三伯只是想借她打开话茬,不是真的想伤害她,此时虽然不舒服,但温静也没有到了被拉扯哭的地步。
更何况她现在内心是个十足的成年人,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可言,更别说轻易掉眼泪了。
没办法,温静只能在看不见的地方,用自己的左手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