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力量限制,被迫下降到与当前宇宙一致,但这个世界也没有能杀死过的东西,我无论被打得多么狼狈,都最多只是昏厥,绝不会死亡,我在这个世界旅行,根本不需要战斗经验,更不依赖获得的那点边角料都算不上的元素里。′j\i¨n+g¨w_u\h·o,t¨e~l′.?c?o\m*我或许真的对这个世界动过真情,可即便如此,我依然无法原谅这个世界,这个被困于盆景中狭小却无力的世界,这个让我失去了一切的世界。拥有过,又失去,这种痛楚,哪怕我明白,这场旅程对我而言,迈向的只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可我却无论如何都饶不了玩弄世界命运的家伙,那个家伙甚至都不在这片高天之上,他们甚至与我可能是同一个维度的生物。只是很遗憾,我找不到他们,除非我能逼迫他们亲自出手来葬送这个世界。我曾经不想这么做,因为我内心的良知在阻止我,我是大家心中的英雄,我不能拿这个世界的全部生命作为代价去赌一个未知数。可如今,我牵挂的血亲都已经消失,我也看清了世界的真相,与其让大家都活在虚假之中,不如最后都稀里糊涂的,好好做上一梦。我对这个已经没有牵挂了,所以,这是我留给大家最后的温柔,我不想失去你们,可我明白,我越不想失去什么,那帮混蛋就越要让我失去,我根本守护不了任何人,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若不想失去你们,那你们就必须先失去这个世界。”
钟莉的眼前浮现出的画面,是金发少女最后的留言。她用看破红尘的语气,平静地诉说着世界的真相,听之波澜不惊,内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劲爆。她仿佛着魔一样,义无反顾地离去,最平淡的语气却放出了最狠的话,也必须会做最绝的事。这是钟莉最后一次见到她,她初听时也是一头雾水,没怎么明白,直到如今想来,她确实太有先见之明了,或许这就是所谓清醒者的孤独吧?
直到那天的到来,满目疮痍的世界,街景如镜像般扭曲,猩红的天空,一片末世光景。即便是高天之上的执政者,也无力阻止那场灭世的惨剧,平静的生活果如泡沫般碎裂。而带来末日的,却不是来自深渊的恶魔,而是更高维度的“人”,人心之无良竟至于斯,这些人比他们过去对抗的魔都要险恶得多,就连与她朝夕相处的那位岩之神,竟都无法阻挡那世外的侵袭。她本不知手底下的那位沉稳心细、博古通今男人就是岩神,直到那个男人为了救她而暴露了身份,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夺眶而流,内心的悲伤更似泄洪般再也压抑不住了。
她只记得当日,一艘比整片大陆还要庞大数倍的宇宙战舰出现在高天之上,强烈的气流瞬间将虚假之天碾碎,万物星辰都在战舰带动的气浪下化作粉末。战舰的黑压压的遮天蔽日,在所有人的头顶驶过。这艘战舰上布满了各种高阶文明的热武器,激光炮、电磁炮、火箭弹、导弹、音波武器等等,那母舰里还会派出如蝗虫般密密麻麻的战机,看起来,这绝非他们所处宇宙所能拥有的科技,哪怕是画风都不属于他们这里。没人知道他们是谁,更没人清楚他们为何而来,因为这里的人只需要知道,他们的末日到了,因为没有任何人能抵挡他们一招半式。
当天,那名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金发少女,却是第一个出击的,他一股脑儿的踏着风神吹起的风场冲上高天,在星河之中,以单薄的身躯,一人一剑迎上了那艘比他们世界还大的战舰,那战舰宛如吞噬一切的巨兽,金发少女用尽全力也只是蚍蜉撼树,最终消失在了战舰打出的光束炮中。随后而来的风神和雷神,他们的打出的狂风和雷霆在战舰上连声响都没留下,哪怕是水之龙王全力而击势若狂澜的巨型水柱,也无法阻拦战舰的前进,他们几个连给战舰挠痒痒都不够格,就连战舰上的飞机他们都无力破坏,这些手握神权的上位者很快就被战舰上伸出的铁链捆了个严严实实,拼死抵抗的雷神,身躯惨遭被激光切割,落了个五马分尸的下场。根本没人能解释这些触目惊心的惨状缘起何处,只需了解,这些抵抗根本阻挡不了灭世的步伐。
战舰的导弹清晰地表,目力所及之处,万物尽皆消抹,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毁灭,因为导弹雨呼啸而下的瞬间,万物皆如虚幻的泡影,是直接消除而非爆炸,那高维度的力量打击低维度宇宙,根本无需吹灰之力,都是直接删除,生灵触之便是魂飞魄散。那咋向她的导弹,就连岩神那坚不可摧的护盾都能直接穿透,那护盾连挡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只留下残垣下岩神奄奄一息的呼唤,她撕心裂肺的冲上去,抱着那即将化作岩元素残渣消散的那个男人,声泪俱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瞒着我!你就不能早点把世界的真相告知于我吗?”
她从小就失去了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