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那就是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滋生很多问题。
那一次的歇斯底里,与其说是酒作尚御的宣战,不如说是酒作麻衣的纵容。
但是即便表面上和好如初,但酒作尚御和酒作麻衣实际上的关系,却已然产生了一道巨大的鸿沟。
他的目标,也从【为了让酒作麻衣满意】,变成了灰蒙蒙的一条路。
他现在并不在乎胤盟,只是需要胤盟的力量,而为了这份力量,他也会帮胤盟做点事。
现在支持着他向前进的动力,只剩下了当年一色若叶案的幕后凶手。
这种操控人心的能力,跟科学侧没有任何关系,而神学侧,他能够接触到的最大的势力,只有被称为“神学侧代表”的胤盟。
但即便是胤盟,也没有任何与之相关的资料记在在内,只能慢慢查,但查到现在也是毫无头绪,这也是酒作尚御越来越不把胤盟的工作放在心上的原因。
到了最后,他反而是通过了自己意外觉醒的能力,才找到了修改他人心灵的途径,却是和一色若叶研究了一生的【认知诃学】有着一定关联,但遗憾的是,仍然找不到凶手的痕迹。
对于酒作麻衣,他仍然是抱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
毕竟幼时感受到的情感不会作假,酒作麻衣对于一色若叶的感情也不会作假。
事后的酒作尚御也能想明白,酒作麻衣是真的将一色若叶视为友人,而科学侧的调查毫无意义,胤盟在当时就已经第一时间于神学侧展开了自己的“调查”,但跟酒作尚御的调查结果一样,除了大概了解凶手的作案手法外,其他几乎一无所知。
至于一色双叶的问题,他不知道,酒作麻衣也没有解释,也不会解释。
但不论如何,不论他怎么去逃避。
酒作麻衣是他的母亲,是他注定牵扯一生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