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然有的选，蒙戈。”

没错。

“没法那么做了，蒙戈。”陈韬说道，他尽可能的表现得若无其事，不让蒙戈觉得同步了蝠尼斯托之后，他和往常有什么不同。

黑死帝，卡隆纳，初号灯侠，腐朽之主安东阿凯恩……

他已经没有了选择，为了今天的这一切，他撬动了太多不属于他的力量。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他低语着……

杀手鳄一边说着一边给陈韬说了个坐标，陈韬微不可查的朝着他点点头，然后给他下达了命令：

陈韬提醒杀手鳄：“别动他，也别出现在他旁边，否则会引起蒙戈的注意力。”

“你已经感受到了，对吧。”陈韬说道。

大量的绿色能量从他的身上冒出来，不断的凝聚成暗绿色的铁链，然后深入虚空中，紧接着死亡风暴，身边不远处就有着更多的铁链伸出来，朝着死亡风暴的身上悬挂，视差怪被他从身上拔了出来了一部分，但又被更多的黄色力量拉回死亡风暴的身上。

他能感受到蝙蝠侠是真心的那种心灵，感应能力很奇妙，尽管他能够随时断开他，但他依然能够感知到一部分蝙蝠侠的情绪。

而蒙戈压根不清楚这些，不然就不会做出弄一枚黄灯戒指给死亡风暴这样的蠢操作。

“想想看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代言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撒谎，也没有想过要绕开誓言，不讲武德之类的。

几乎。

他现在只剩下脑袋还算完好了，一个脑袋连接着他那些残破的身体，但蒙戈依然在低语，像是在祈祷。

“在对于黄灯军团的控制权上，你是争不过我的。放弃吧，蒙戈。”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他听到蝙蝠侠的话。

“当死亡找上他时，他不会和那些勇武的战区勇士一同于亡者花园苏醒，他只会变成枯草，蛆虫，或是拾荒人，不会有任何一片金属上刻有他的名字。”

这意味着这些力量并不纯粹，掺杂着太多安东阿凯恩的个人意志。蒙戈很清楚，这东西甚至比纯粹的腐朽之黑力量还要强大，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够多用。

作为s级的蝙蝠侠，蝠尼斯托天生就无比契合黄灯恐惧的力量，但与之带来的也是巨大的负担。

他听到蝙蝠侠说道：“我就会发誓真心愿意拯救你的性命，即使我依然认为你是个无可救药的恶徒，但我向我自己发誓，如果你愿意就此罢手，不再徒造争端——”

“所以你明白了吧？”

然而在牌局的尾声，有另外一个赌徒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弃牌认输，就愿意照顾他的下半生，帮他抵挡高利贷，要么把高利贷打死，要么帮他们把高利贷还上，总之不需要他操心。

蒙戈看到蝙蝠侠的脑门上亮起三颗粉色的光点，他的皮肤也变成绿色。

你知道的……

紧接着他的口鼻中都喷出暗绿色的光芒来，那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像是流星划过天边时最后燃烧的烟火。

他在念诵着某种誓言。

但是他对他所铸造出来的那些黄灯戒指的控制力却依然存在。塞尼斯托可不是阿托希塔斯这个半路出家的军团之主，他对于戒指的了解几乎不亚于一些宇宙守护者。

他……

“死亡风暴留下。”

他听到蝙蝠侠的声音有些诚恳：“而且我还可以用暴狼细胞帮助你重塑身体，你能继续活下去，甚至实力都不会受太多的影响。”

他是个生活在生而残缺的宇宙中的怪物，一个既不是蝙蝠侠，也不是赛尼斯托的悲剧。

蒙戈听着蝙蝠侠的条件。

“相信我。”陈韬说道：“你找任何一个绿灯侠都能够说服他帮忙。”

那是什么？

蒙戈不知道，他心中暗暗升起警惕，但紧接着蝙蝠侠的话，就在他的脑海中响起：“我使用了一种布莱尼亚克的能力，一种心灵感应在你的脑子里说话，别急着把我的思维赶出去……通过这种心灵感应上的联系，你能够分辨我究竟有没有在说假话。”

“但你现在也已经没法前进了，蒙戈。”

蒙戈瞠目大喝，而随着他的怒吼声，那暗绿色的锁链发出巨大的嗡鸣声，在死亡风暴剧烈的惨叫声中，一根又一根的黄灯锁链被崩断，视差怪被生拉硬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