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是,这是中风,好像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两只眼睛一大一小,看上去面目狰狞,十分的吓人,就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好像少了半截舌头似的。其实年龄也不过60出头,平时身体健康的很,比你赵叔叔强的多,按理说不应该这样才对。”
田有根点点头:“生病这种事儿很难说的,有些人明明身体很好,可是突然间就不行了,这种事也很常见。阿姨,我有点奇怪,这个大冬天的,去哪里钓鱼啊?你这个朋友雅兴倒是不小,不会是在冰面上凿孔垂钓吧?”
“哪里啊?他犯病的时候不在这里,在南边,那里气候炎热,出外钓鱼不也很正常吗?过年的时候回到这里,当时一见面吓了我一跳,差一点没认出来。小田,你看明天行不行啊?”
“这人的经济条件怎么样?阿姨,让我看病不难,有些话需要说在前头,我也是无利不起早的人,这一点我不怕被别人知道。我希望谈价钱的时候,你不要插嘴,免得咱们大家为难!”
王夫人拍手笑道:“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年纪轻轻的,一头就扎进钱眼里,不出来了。行,阿姨听你的,不但不帮你还价,还争取帮你往上抬价,这样你放心了吧?”
田有根眉毛一抬:“阿姨,这么说,你这个朋友很有钱哦?”
“他有几个儿女在外面做生意,退休后就被儿女接到南方游玩,钱是一点也不缺的,你放心好了。”
田有根心中一乐:“那就好,这样要起钱来,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这种中风后遗症,田有根治疗起来还是有几分把握,不敢说100%治愈,最起码会有所改善,而且这种人要求也不高,哪怕有一丁点进展,都会喜上眉梢,感激不已,只会觉得你医术高超,根本不会挑剔什么……其实,这种钱是最好挣的,田余水在这方面颇有心得,作为他的儿子,唯一的嫡系传人,自然也不在话下。
当然,这种病不是谁都能看的,没有深厚的医学病例知识沉淀,一般的医生连下手也不敢,更别说治愈病人。
田有根满口答应一下,虽然没有见过病人,可是听王夫人介绍之后,感觉也不难治。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回到三妹的房间,田有根收针完毕,又开始了新的治疗……一直忙到11点钟,这才深夜回校。
寝室里的同学来了1\/3,没来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同学,这些人明天下午出发也不迟,所以并不急着赶来。
张小胖是半夜三更赶来的,一进寝室就弄得沸沸扬扬,很快,把整个寝室的人都吵醒,田有根刚刚睡着,也被这家伙一屁股坐在肚子上,不想醒都难!
“死胖子,你想作死是吧?”田有根差点破口大骂,如果不是看在两人平时交情不错的份上,肯定不会罢休。
“哈哈哈,田有根,睡什么睡?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张小胖也知道自己有点激动过分,连忙拽过来一个包裹,大概有半个枕头大小,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此刻,故作神秘的举在头顶上。
田有根清醒过来,鼻子闻了闻,这才止住不满:“还不错,我以为交代你的事,你早就忘记了。”
“怎么可能?这是我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收集到的,在我们那里,平时也没有人当宝贝,可是又想收集这么多,一下子也不容易。”
原来,张小胖的家乡盛产一种草药,田有根知道后,便托他帮忙收集一点野生的草药回来。
这一包东西大概有五六斤,如果都是干壳的话,倒也顶点用,田有根咕噜一声爬起床,伸手接过药包,打开之后仔细检查起来。
“怎么样,品质还行吧?”张小胖第一次摆弄中药,一点经验也没有。
既害怕淋湿了,也害怕捂的太紧发霉,为了收藏这点东西,也很是费了一番周折,此刻就等着田有根的回答。
“还行,一共多少钱?”田有根简单的评论一句,张小胖彻底放下心来。
“这东西不值几个钱,谈钱岂不显的有点生分。田有根,我有点事想求你一下,就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什么事,你说?”
张小胖还从来没有这么谦虚过,以前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什么时候跟自己客气过?
“我这一次回校不是一个人来的,我爸也来了,就住在学校对面的宾馆里,我呢,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他的哮喘病挺厉害,一到冬季,天一凉就连喝药也控制不住,我知道你医术厉害,就想请你帮忙看一下,可以吗?”
“你爸是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