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杨孟德是一个真实年龄将近30岁的穿越者,哪里会看不出胡县令的这点小把戏。
于是,呵呵一笑,循循善诱的道。
“胡县令,你说你自己不是个贪官,不是个恶官,不是一个糊涂官,
那好,我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
我~姐姐的丈夫……也就是我姐夫的这个偷鸡案,你就是判糊涂了,
你和这个什么西门府的范管家一口咬定,鸡是我姐夫偷的,
那么,我想请问,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姐夫偷了这个什么范管家家的鸡?
你又凭什么说,鸡是范管家家的?”
杨孟德一边说。
一边拢着手臂。
玩味的乜斜着坐在“明镜高悬”下面的胡县令和一旁的范管家。
“岂有此理,一个臭要饭的小乞丐,居然也敢质疑本官判案。”
胡县令红着脸,将惊堂木往桌子上重重一拍。
接着,怒视着杨孟德,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那只鸡是在经过本官亲自确认后,它是属于范管家的。”
“再说,范管家是什么人?他可是咱潭府县堂堂西门府的管家老爷,他每一年的俸银,就千两之多,难道,他会冒着清白之名被污的风险,去偷一只穷人家的鸡不成?”
“还有,小乞丐,从你刚才的语气和态度来看,你是铁定的认为,你姐夫没有偷鸡,而且,鸡也不是范管家家的,”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好,你就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你姐夫没偷那只鸡,那只鸡也不是范管家家的。”
胡县令一边说。
一边冷笑的看着杨孟德。
那挑衅的表情,仿佛在对杨孟德说。
“就算我冤枉了你姐夫偷鸡,又怎么样啊?”
“就算那只鸡是你姐家的,而不是范管家家的,又怎么样啊?”
“鸡又不像咱们人类,它又不会开口说话,就算它能认出自己的主人是谁,可它也无法说出来。”
“所以,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看着胡县令一脸嘚瑟的表情。
杨孟德耸了耸肩。
淡然一笑。
然后,故意看着大堂外面黑压压的吃瓜群众。
接着,故意扯开嗓门,对坐在“明镜高悬”下面的胡县令,大声的说道。
“胡县令,我有办法让那只鸡开口说话。”
“我有办法让那只鸡自己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