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存在危害吧。”
陈铁望一眼藤椅那边:“想知道,等下他醒过来你自己问吧。”
冯兰点着头,往灶膛添了一把火,火苗簇簇燃烧,陈铁盯着防止糊锅,时不时会用铲子搅动一下。
一刻钟后,汤药完全浓缩后,陈铁取用一只碗装了起来,来到外边。
然后陈铁把邹老爹两脚的鞋袜去掉。在毛巾的一面涂上一层厚厚的药糊,轻铺在干净的地面,再让邹老爹的两脚踏在涂了药糊的地方,将毛巾左右折叠起来包住邹老爹的脚面。
小虎说:“铁蛋叔叔,这样做能醒了吗。”
对于叔叔这个称呼,陈铁不太满意,毕竟自己比冯兰大不了两岁,叫冯兰姐姐,叫自己叔叔差着一辈。
翻了翻眼睛,陈铁没吱声。
冯兰轻声揉了揉小虎的脑袋说:“放心吧,有铁蛋叔叔在肯定会醒过来的。”
小虎小脸顿了一下,说:“铁蛋叔叔,谢谢你。”
陈铁依旧没作声,小虎就退后两步朝着邹老爹那边望着。
屋里很是安静,只有外面燥热的蝉声。静悄悄的等了两分钟,就看到邹老爹眉毛动了动,跟着手指轻轻抬了一下。
冯兰说:“小虎,你看,邹老爹,要醒了。”
小虎扶过去,两手抓着邹老爹的胳膊,眼巴巴的就盼着老爹睁开眼睛。
只又缓和了半分钟的样子,脚底毛巾沁发出一股难闻的异样气息,陈铁打开毛巾,整个被涂上药糊的地方,黑黢黢一片,连同毛巾也像是被水墨浸染了一样。
将这毛巾拿掉,陈铁重新取一条干净的垫在他的双脚下边,轻手在其后背两个穴位拍打了两下,邹老爹垂帘状的苍眸,终于缓缓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