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吧,冷静吧,冷静到大祸临头,哎,我可就帮不了你了。明天呢,一大早一开城门,兄长我就得走,我不能待了,我没完成使命啊。这一晚上啊,我就陪你在这儿唠嗑吧。”
李玄英其实心中也着急呀,也恨呐,但是呢,不敢逼得太甚。
就这么着,时间又一点一点地过去了。按现在钟表来说,到了晚上九点来钟了,那在当时,就是夜深了呀。
李玄英己经喝了三壶酒了,有点醉意了。
常何仍然抱着脑袋在那里左右为难呢。
正在这个时候,这门“咣噹”一声就被人给推开了,“咵!”有人迈步由打外面就进来了。
啊!把常何吓一跳,赶紧抬起头来这么一看,哟!就见由打门外闯进来的非是别人,正是花刀许茂。
就见许茂也醉醺醺的,“呜——”吐着臭气就进来了。头上还戴着孝呢。怎么呢?那不是为花公义戴孝吗?为那俩兄弟戴孝吗?这许茂别的能耐没有,演戏作秀那人家在行啊。今天又守了一天灵啊。那守灵的得有酒饭吃啊,吃了个酩酊大醉,晃晃荡荡,本来要到住处休息。但这个时候,打小报告的来了。
什么时候都有这打小报告的。敢情许茂在常何身边也有自己的眼线——“给我盯着,抓这小子一招之错,我就得办他!”
结果,打小报告的就来到许茂近前,向许茂说了:“将军呐,今天,来了一个老道,神神秘秘的,要见那常何。那常何就把那老道带到门房去了。一首到现在,俩人在里头嘀嘀咕、嘀嘀咕……也不知说什么呢。后来,还备了酒席。到现在这么晚了,那老道愣是没出来。”
“哦?”许茂眼珠转了转,“那老道叫什么呀?”
“那我们哪知道啊?不知道啊。但是神神秘秘的。”
“嗯!”许茂说:“行,我去看看,我看看这常何在搞什么鬼?”许茂心说话:“我看看这老道是谁?这神神秘秘的一个由打城外来的老道。常何作为守门的将军把这位陌生人带到小黑屋里嘀咕到现在。这里头可能有文章可作呀!哪怕是我借此机会发发我这酒疯的呢……他想发酒疯?”啊。他有这么一个想法。“我过去,借此我说一说常何。”他觉得现在他能够作为一个领导来骂一骂常何,毕竟守门的,他是正,常何是副嘛。
就这么着,这位也是借点酒劲儿晃晃荡荡上了马,就来到关门内,一下子由打马上出溜下来了。问大家:“常何在什么地方?”
有人说:“就在屋里头。”
“嗯。”他就来到屋门口,也没敲门,“咣!”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一步就迈到门里头了。
这一下子,这位许茂差一点没栽那里。怎么?喝酒喝太多了,晃了三晃,“呜——呜——呜……”抬起头来一看常何跟李玄英。
李玄英这只手拿着酒壶呢,一看有人闯进来了,当时一愣。
常何当时也一激灵,一看,“哎呀,许将军?怎么喝那么多?”常何赶紧过来要搀扶着许茂。
许茂一摆手,“不用!别扶着!哎,我看这是谁……”他把常何往旁边这么一拨愣,晃晃荡荡奔着李玄英就走过来了。
常何一看不好,赶紧伸手“邦!”把门关上。然后,跟着许茂就过来了。“许将军,您喝醉了。”
“我喝醉了?我没醉!他是谁?!”用手一指老道。
李玄英连起都没起,把酒壶一放,单手打问讯,“无量天尊!贫道我姓李呀,乃是常何的一个拜兄。”
“嗯?拜什么?”
“拜兄。我们俩发小,从小认识。所以,今天我来访故友来了。”
“嗯?”许茂一转身,看看常何,“他说的是实话吗?”
常何说:“啊,是!他说的是实话,这确实是我的一个兄长。”
“常何!你好大胆!这什么时候?让你在这守城门,你倒在这里喝起酒来了你!”
“哎呦,徐将军,我可没喝酒。这酒……”
“别说了!在这二人摆着呢,酒就在这桌上放着呢!你这叫玩忽职守,嗯?让你守城门,你喝酒,对吗?!”
常何心说话:我喝酒对吗?我都没喝酒!你看你醉成什么模样了?常何这脸上的气色就有点不对——这不就借酒撒疯吗?
“呵呵呵呵……”李玄英倒乐了,拿着筷子又叨口菜,“吧嗒!”“哎,哎,贤弟呀,怎么样,怎么样?找事儿的就来了!我就说嘛,你在这里好不了,怎么都是你的错!”
“嗯?”许茂说:“你这个老道,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在这里好不了?我看你……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