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怎么的你幽州就这么穷啊?
我听那李龙说,幽州可不穷啊,富得流油啊,就是比我这应天城还要气派。
燕王爷,您是不是要和我说说啊。”
赵崇远斜眸的看着赵定,语气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赵定讪讪一笑:“爹,瞧您这话说的。”
“呦,现在倒是叫起爹来了,之前在朝上燕王爷,您不是硬气嘛?”
见赵定主动站起身,赵崇远一脸揶揄道。
“那不是被您老逼得没办法了嘛,这年头谁不藏点底牌防身不是?”
赵定依旧讪笑着说道。
马皇后坐在一旁,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静静地看着赵定和赵崇远这对父子。
在她的记忆里,自从益文太子去世之后,似乎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呵,藏底牌都藏到你老子我身上了?你燕王爷心眼子够多啊。”
赵崇远呵的笑了一声,随即斜眸的看着赵定到:“你就给我说说,你那照相机到底有没有?”
呵,说了这么多,原来心底还惦记着照相机呢?
本来是没有的,但现在是有了。
赵崇心底乐呵一笑。
但脸上却依旧一脸谦卑道:“父皇,瞧您这话说的,儿臣已经欺君过一次了,哪能再敢欺君啊,这不是嫌脑袋戴在脖子上太累嘛。”
“你还真的有啊?”
赵崇远一脸狐疑的看着赵定。
“那是必须有!”
说起谎话来,赵定那叫一个草稿都不带打的。
当然那也不能打草稿!
“真有?”
“真的有!”
“真的假的?”
“真的啊!”
“唉,算了,懒得和你小子计较!”
看着赵定那眼皮子都不带眨的样子。
赵崇远无奈一叹,坐在赵定的面前,望着赵定道:“既然回来了,那我也就给你说说我的意思.......”
“除了留在京城什么都好说!”
还没等赵崇远说完,赵定立马打断道。
“嘿!”
一听赵定这话,赵崇远顿时有些不乐意了,叉着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着赵定到:“你小子什么意思啊?你老子我让你留在京城是为了害了你?”
“那我可不知道。”
赵定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看着赵崇远。
赵崇远深吸一口气,伸手指了指赵定,气得张嘴说了半天愣是一句话说不上来,到了最后没办法只能看着马皇后道:“你得儿子,你自己管管去。”
“不是你的儿子?”
马皇后翻了翻白眼。
“嘿,你们母子俩串通好了是吧,今天一起气我?”
看着赵定这样,结果马皇后这样,赵崇远顿时有些不干了。
“好了,好了,我来说。”
看着赵崇远气得一个劲的喝茶,马皇后笑呵呵打着圆场,望着赵定道:“你父皇这次叫你回来,是有件事要让你去做。”
“什么事情?”
赵定眯着眼,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老娘。
“治理水,督促当地的官员,让朝廷赈灾的银子平稳的落到地方百姓手里。”
没等马皇后说话,赵崇远便接过话茬道。
“嗯???”
一瞬间,赵定的脑门上顿时浮现出三个清晰的问号。
见着赵定一脸疑惑,马皇后无奈的将目前大乾的情况原原本本的给赵定说了一遍,尤其是历年来赈灾贪墨的情况。
听完之后,赵定的脸上也是一脸的复杂。
“你去不去?”
赵崇远斜眸的看着赵定。
“这玩意不好做,你得给我个权利。”
赵定眯着眼看着赵崇远道。
“你要什么权利?”
赵崇远问道。
“生杀予夺的权力。”
赵定难得正经的说道。
大乾立国已久。
如果按照前世王朝更迭的速度几乎已经到了一个封建王朝的末期,各种阶级固化,朝堂大员和地方豪绅勾结压榨百姓。
也就大乾命不该绝,出了自家老爹这么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不然早就流民四起了。
叛军都有不少。
距离真正彻底失控也就差一个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