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
臣尧从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啐了一口,“老子欠你们的。”
说完,他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浓烈的信息素冲了出来,臣尧腿一软,跪在地上。
云水忍着排山倒海的排斥感,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房间很黑,只能听见沉重呼吸的声音。
“盛迎霄?”云水摸索着灯的开关。
手碰到一个火热的东西,下一秒,他被人摁进了怀里。
“阿沇,阿沇,阿沇......”盛迎霄的声音沙哑,一声声呢喃。
他埋在云水的颈窝,压抑着内心的暴虐。
云水适应了黑暗,模糊的看着盛迎霄。
“你怎么样?不是易感期吗?”
盛迎霄死死咬着牙,轻轻摇了摇头。
云水松了一口气,找到开关。
打开灯后,房间凌乱的景象让他意外,整个屋子找不到一处落脚地,病床四分五裂,就连空调都被拆的七零八碎。
盛迎霄双目猩红,嘴角渗着血迹,脖颈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手臂还滴着血。
“盛迎霄,你怎么回事?怎么在流血?”
云水很焦急,顾不上自己身上起的疹子,还有胃里的恶心感,抓起盛迎霄的手仔细看着。
“阿沇。”盛迎霄似乎只会喊他的名字,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高大的身体笼罩住他。
天知道他在忍耐什么,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在忍下去,整个人就爆炸了。
“盛迎霄,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你?”云水焦急的捧起他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