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了,她惊觉。
晚知把兔娃娃递给云珏,开口安慰着:“姑娘慢慢来就是,与年一比,两个月也是瞬间。”
“哼。”
云珏抱着兔娃娃上了小床,靠在边上,气呼呼地冷哼。
骑马多爽啊。
那种速度快到致命的感觉,真是令人着迷。
晚知又是低哄:“好啦好啦,姑娘就别气啦,当心气坏身子。”
云珏:“……”
逗三岁小儿呢。
“呵~哈哈。”果然那等最没眼色的伏萤便笑出了声来。
两道不一样的目光灼灼看来。
意识到不对,当即又捂嘴认错:“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
唉。
气也无用,结局已定。
云珏喊了伏萤:“来给我把头发散下来。”
今个儿晚知给她梳的是凌云髻,比平日里头多戴了两件发饰。
伏萤给她把发饰拆下放匣子里,又打散了她一头青丝。
云珏脱下今日穿的金红橙罗裙,只着里衣,直接躺平在小床上。
怀里抱着她那只兔娃娃,待伏萤给她盖上被子,闭眼不闻窗外事。
两个丫鬟靠在一起,也闭眼小憩。
这一路回京,皆是走的陆地官道,走走停停,历时两个月。
六月尾声,终于抵达京城。
太阳悄然西落,天边挂着绚丽的红霞,灿烂的模样仿佛喜迎故人归。
七八辆檀木马车,二十几人护送,阵仗如此之大。
一时间,偌大的城门口驻足了百姓。
城门校尉例行检查,打头阵的马背上,苍于亮了一块铜鎏金令牌。
令牌两面都刻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