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觉得不一样的。
楚苏濯把话放出来了,也没指望他第一时间就能理解。
但还是说了一句:“郡主名义上是我的未婚妻,那就是我未过门的妻。”
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行。
至于郡主的品性如何,做的事如何,那就不重要了,且再怎么样也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车义跟了他十六年,这点言外之意还是听得懂的。
他一个下属就是再不赞同,那也得要听主子的话。
楚苏濯挥挥手,车义便告退。
视线落在那幅画上,笔墨未干,还留有墨汁。
楚苏濯深邃的桃花眼微微闪了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若是夏侯缙在此,定能认出这幅画画里的地方,是齐州与晋州交界之地——望州桥。
起身出了书房,来到后院庭院里。
那棵原本还挂着几许粉花苞,只结了小青果的桃树,这时绿叶下已挂满青里透着粉嫩的桃子,个个饱满诱人。
楚苏濯刚坐在贵妃塌上片刻,有一暗卫从高高的围墙上跳了下来,到他面前半膝跪地。
“见过世子爷,殿下传您到东宫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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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宫门,云珏坐上专属撵轿,未到御书房,先见着了一位故人。
两个粉色衣裙的宫女,以一位着夕阳红锦裙的少女为首,拦在了撵轿前。
少女绾惊鹄髻,插金步摇,戴红玉额饰,耳挂流苏耳环。
远山眉下一双妩媚多情的柳叶眼,小巧高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嘴。
已及笄长开了的美人儿亭亭玉立,此刻一张小脸满是倨傲地看着撵轿上的云珏。
“我道你是出息了,怎的一回来又跑去斗鸡台呢?”
云珏端坐在撵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