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的行踪了?”
“有了大概。”
沉吟片刻,楚苏濯直视他,“确定在西阳境内。”
云璟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有了不明笑意,“果然。”
“他荷城的暗桩呢?”
“有楚兄出计,得手了。”负责荷城的仇径郁答话。
云璟听完看向夏侯缙。
夏侯缙说:“北骧这边也顺利完成任务。”
他带着疑惑道:“荷城北骧那边最是贫瘠,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做到的。”
怎么会有人想到把暗桩置在贫瘠的地方呢?
这得有多想不开啊?
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真的能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不成?
不赞同他的意见,楚苏濯摇头说道:“荷城与北骧确实最贫瘠,可一个与西阳为邻,一个与北曜相接。”
“把暗桩设在这两个城,打一开始想得到的消息就不止是云汉本土的。”
这场博弈里头,没有人是真的傻子。
而谁都有可能是傻子,那个人也不会是。
“楚兄,还得看你!”夏侯缙茅塞顿开,朝他拱手道。
“……”
楚苏濯说他:“勿急着夸,在场的仅是你没反应过来。”
云璟与仇径郁在一旁互相碰杯,相视而笑。
夏侯缙:“……”
楚兄。
你清高。
你了不起。
很好,就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气得他扒拉个桃子就狠狠啃两口,边啃还边幽怨地看着楚苏濯,好似嘴里啃的压根不是什么桃子。
始作俑者反是在一旁悠哉地喝着茶,时不时还优雅地盖子碰了碰杯沿。
“想来他是不会激进的,咱们也搜集不到完全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