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柳叶眼睨着云珏,“这要不是妹夫专门给你弄的,我早上来抢了。”
还是在寻野自个儿的院子,秋千不定就有她的位儿。
同宁公主不由分说第一个拆了她的台子,道:“你也嘴上讲两句,真动手还没见你行。”
“同宁!”
“好姐姐,同宁耳朵没问题,你莫喊。”
盛安公主一噎,好气。
“好生说话,不能留下来是专门给我听你俩拌嘴吧?”
云珏就坐在秋千上,并不摆动。
如是摇晃,当是撞倒两位公主。
盛安公主看她,“还许我同你吵上两句。”
云珏假面微笑,“滚呐,我不乐意跟你吵。”
同宁公主手握帕子扶额,“两位姐姐停一下,这等话语到此为止了。”
云珏吐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盛安公主努了努嘴,随即一本正经道:“后头如顺可还有回信?”
不经意间,瞄到了云珏腰间那一只配绿色流苏的红色荷包,细看发现上面绣着的,竟是其最爱的山茶花。
很熟悉的技法。
她眸中闪过一丝妒意,“哼,我也得给她去一封信,好叫她给我也绣一只荷包。”
“还未曾收到。”
云珏摘下那荷包,于手中朝盛安公主挥了挥,“允你去一封,也叫她快些回信。”
看着那只专属于云珏的荷包,盛安公主更嫉妒了。
要论女红,如顺最是出彩。
经她手所出的绣品,无论何许东西,样样传神,惟妙惟肖。
所以没有如顺公主给她绣荷包的盛安公主,就狠狠地嫉妒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