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子责罚。”
云和谨半天没开口。
桩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苏五少爷大言不惭,说能赔得起。”
“赔、得、起?”云和谨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
桩主低下了头,“属下说,要到京兆尹告他。”
云和谨看向了良仲,“你与桩主一同到京兆尹那边去,就说——”
“本王乃证人。”
良仲立时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属下领命。”
在良仲和桩主退出去时,云和谨又道:“记得叫他先赔了。”
“是!”
等雅间只剩他一人。
云和谨起身来到窗边,看着下面凌乱脏腑的残局,眸光变得幽深。
脑海中闪过云沥后退那一步,“有意思。”
又想起云珏接住了碎银那一幕,“身手见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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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珏回了府,不到一刻钟,楚苏濯也回来了。
看到她那一瞬,楚苏濯的眸光像是定在了她身上,不偏不倚的看着她。
被他看得不自在,云珏问:“怎么了?”
楚苏濯移开视线,“没什么。”
想到在东宫时听到的事情,他又再次看着她,“没被人冲撞吧?”
为何,会被人冲撞?
云珏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下意识眨了眨眼,“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可是才从那边回来。
“……嗯。”楚苏濯手握成拳以掩唇,“车义说,你带六哥去了斗鸡台。”
他轻咳了一声,接着道:“斗鸡台……垮了。”
心知此事有误会,云珏扁了扁嘴,“你等我沐浴一番,我再与你详细说道说道。”
“好。”
楚苏濯应声,随即到后庭院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