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院的一员。
“哦,医生生涯又开始了。”林科坐在环境好些的办公室,扯了扯身上的白大褂,“您觉得呢?助手先生。”
“哈,这可能是史上最昂贵的助手了。”奥蒙德回答,“我可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考古系的教授。”
“不过说起来,你来这里调查还带了行医执照,是预测到了这一天吗?”
“不,我一开始只是想防备一手,一个医生的身份有时候比调查员管用,调查员只是有警徽和警官证,这些带来的安全感还不如一件医生的白大褂。”
“要根据实地的情况来采取最佳方案。”
“呼,你现在可是大英雄了,那份报纸直接将你推上了高位。”奥蒙德说,“危机的世代总是需要一个精神领袖,你应运而生。”
“你说的没错,我昨天回到旅馆,发现老板少收我钱了,楼下卖靴子的米斯达也送了我靴子...”
“但我知道,即使不是由我来,也有着其他人会来解决这件事情出名,我只是运气好。”
永远谦虚,是冲国人民的美好品德。
“先进的思想。”奥蒙德评价。
林科坐在办公室,悠哉的喝着水。
这里水的味道还行,经过蒸馏的水,只可惜没有茶叶什么的。但是也没什么可挑选的,医生可以说是最好的工作了。
医院面前,人人平等,这里自然也是富商们投资的地方,哪怕在没有资源,也得挤出资源来供应医院工作,不然富人们的病没地方治疗,穷人也会起义抗议。
红十字医院其实要接诊的病人并不多,大部分是吃坏了肚子来打盐水的,许多药品也因为缺少而无法医治,最多诊断病情,告诉你怎么死的原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