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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迪尔和坎迪斯在后院的井边上,悄悄的看向里面。
“你说这里有东西在呼唤你?”
“嗯,它在晚上会呼唤我的。”坎迪斯说道,光滑的脸上满是紧张,“我好害怕。”
“放心吧,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坎迪尔说着,指向旁边的植物。
“你看,这些花开的多好看,嘎啦果的花朵,还有藤蔓,一定是风暴要过去了,所以开了花。”
咔哒,咔哒。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坎迪尔问,他也有些紧张,大清早的,这里的光芒还没有亮到足够照亮后院。
咔哒。
“那个声音好像是铁链的声音?”
坎迪尔不确定的猜测道。
他们两个的身后关着马的马棚,突然发生了爆炸,那是里面的马匹咬断了铁链,直接踹开了门。
这匹马已经不正常了。它的身上有两匹马的头颅,身上的毛已经掉光了,油光水滑的毛掉了一地。取取而代之的是有斑斑血迹的皮肤。眼睛的颜色已经完全变成了紫色,更诡异的是它前面后面各有四条腿。
就像是两片铁皮摩擦的声音,极其的嘶哑且刺耳。这匹马轻轻的低吼着,磨蹭脚蹄,随后看见了面前两个正在井旁边的小孩。微微用力,如同坦克般的身影就冲了出去。
为什么马的牙齿可以咬断那么粗的铁链?为什么它们会变成这个样子?孩子们无心思考,马的这一形象明显吓坏了它们。
“啊啊啊啊!”
坎迪斯看到这一幕,小脸煞白,蹲在地上,手扒着井的边缘,无法动弹。
“该死。那是什么?坎迪斯,快点走啊,走啊。”
“父亲!母亲!”
露丝和坎德都不在,他们今天一早就出去商谈停止供应的事宜,以及退款补偿,现在整个后院只有他们两个人。
坎迪尔想要抱起妹妹,但他的力气并不大,只能做到缓慢的拖动,最终,他们两个绝望紧紧的抱在一起。等待着马蹄的到来。
“别怕。”
就在坎迪尔心生绝望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将他们抱起,迅速的躲在了井的后面。
“交给你了,林科医生。”抱住他们的男人猛的大喊道。
“呵,你可真够放心我的。”清楚穿着侦探大衣的男人。苦苦笑一声,掏出怀里的手枪,朝着马头开枪,精准的命中了它们的脑袋。
这些子弹仿佛有着更大的威力,射中之后有着小区域的爆炸。两匹马的马头瞬间被银色的烟雾笼罩,随后融化分解,最后趴在地上失去了生息,他们的身体已经变异的如同小山一般,足足有两人高。
爆炸的血液喷溅了整个地面,除了被井挡着的后面,地上撒满了马的紫色的血气。
它们小山般的身体并没有立刻停下,反而依靠惯性狠狠的撞向井边,它们的身体的高度和硬度足以将整个井口瞬间碾压。
林科向前伸出手,用自身的力量强行将它停了下来。他若有所思的回过头,奥蒙德的眼睛正在看着这一切,顺便向他眨了眨眼睛。
好吧,看来这个教授已经懂得了很多。起码自己不是人类的事情,他已经猜到了。
既然他已经猜到了,那么保罗的认知屏蔽也对他没什么效果了。
“那是什么?”坎迪斯从灾难的到来中回过神来。问道。
“别多想,那就是一个海怪。”
“可是那个海怪会长得好像我家里的马呀。”
“那就是海怪吃了你家里的马。”他面前的中年男性,面带笑容的胡诌着。
“啊,谢谢你,你是谁?”坎迪尔抬头看去,这是一个面容慈善的家伙。
“呃,现在这种情况,自我介绍有点怪,但也不赖,不是吗?我叫奥蒙德,我想住在你们这儿。”奥蒙德放下他们,和善的说道。
“哦,对了,我还是林科先生的助手。”
嗯,奥蒙德你这借用身份的手段越来越熟练了。就快和我一样了。
话说这个态度还真是够热情的,是因为他已经到了有孩子的年纪,却没有孩子吗?林科耸耸肩,数着枪内的子弹。
我的水银子弹也不多了,除了当时在凯奇身上收集到的几发,现在的存量也就那么一点了。林科叹了口气,将左轮收了起来。
“说起来,坎迪尔和坎迪斯,你们的父母去哪里了?”
“去富商那里协商,停止供应蔬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