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随便来一个兰斯都得死个几遍。
他此刻终于明白了父亲的一些事情。
“只要接触了神秘,那你的以后的日子都将在神秘的笼罩之内......”
“这是诅咒,也是洞悉世界真实的唯一途径。”
这是在因斯岛上父亲经常对他说的一句话。
为什么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神秘的事情,就是因为有这样一群人在暗中活动,保护着他们健康的成长。
他依稀记得父亲年轻时说过,他最想要的就是退休之后当一名花匠,他甚至在他们公寓的果园里种了一些花朵,但是因为太久没人打理,已经死了,变得干枯,甚至腐烂。
“神秘的笼罩之内?”他重复着父亲的话,“那就来吧,哪怕是死,我也要让那些混蛋吃点痛。”
在这个家里,他已经是最大的那一个了,不再是受着保护的孩子了。
“父亲种下的花儿已经谢了。”
他打开霰弹枪的保险,擦拭着上面怪物飞溅出来的血液,很庆幸,这些血液没有腐蚀性。
“而我,也不再是个孩子。”
他擦擦嘴,握紧了手中的霰弹枪。
若是此刻林科在的话,他会觉得,兰斯现在的眼神有些尖利,像极了兰斯洛特。
......
现在,奥蒙德的家里气氛有些压抑。
冷战,除了冷战,还是冷战。
当然,对象不是坐在一旁沙发吃瓜的林科。
奥蒙德的妻子诺曼教授,她的妹妹苏莉。
此刻正坐在客厅,耐着性子听完了奥蒙德的话。
对,就是奥蒙德的妻子诺曼和他的学生都死在了那个地方这些事情。
在最初的寒暄后,苏莉的脸部表情从微笑逐渐变成了平淡,最后变成了面无表情。
最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