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意外?为什么?”月拿着一株开的非常艳美的须弥蔷薇把玩着,觉得对方少见多怪的样子真稀奇。
“您,不是提瓦特大陆的原住民吧?”空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
月这会连眼神都欠奉献了,淡淡的说道:“我是。”
“那你为什么……”会记得被世界树修改之前的事情?
“世界树记载的东西也是有空缺的,那就是世界树诞生之前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事情,和你一样的外来客不属于提瓦特的一份子,所以并不能被记录在世界树中,可是,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的年龄会和温迪一样呢?”月吹了吹迷人的须弥蔷薇,告诉这位旅行者一件非常残酷的事,“巴巴托斯也不过四千余岁,而我,从世界诞生前就已经存在于这个空间里,不要用寻常的眼光看待我的存在,而且你又怎么能确定,在你面前的我,就真的是我,而不是我制造出来的一个影子呢?”
稍微给空解答了一下他的疑问后他就把人赶走了,他可不是什么百科全书,必须要给他解答疑问的。
没多一会儿,他就离开了须弥城,在城外他见到了没有经历过那些苦难成长起来的单纯人偶,这个时候的他还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任谁都能在上面涂抹上不同的色彩。
“这位…先生?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人偶有些呆呆的询问道。
月看着他,两个同样表情不多的人站在一起,仿佛照镜子一般,诡异却又极其的和谐。
“流浪这么久,想要一个家吗?”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朝着人偶伸手的月,那双异色眼睛里是很浅很浅的温柔,“我可以教你如何拥有一颗心。”
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流浪者竟然一点点把自己的手搭在了那双和自己手差不多大的手中,一样的冰冷,一样的触感,单纯的流浪者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看懂。
“月你……”空想阻拦,月收起那一点点温柔,用毫无感情的目光看向空,“一切回归原本的轨迹,他的事情不再轮到你们来管,我的家人,我会照顾好的。”说完不给空反驳的机会,一人一人偶被一阵风吹起,月揽着流浪者的腰直接飞走了,一点机会都不给空。
十分郁闷的旅行者只能继续去做任务,至于流浪者那边,他也不想管了。
他带着派蒙去找了纳西妲并说明前因后果后,纳西妲让他不用担心,直接告诉她月并不是什么坏人,或许他们可以信任他。
“可他就这样带走散兵,会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空还是很担心的,毕竟散兵不可控,就连在至冬的时候都敢带着雷神心叛逃,而现在这个,看起来似乎是无害多了,却也难保会不会失控。
“放心吧,如果是那个人带走的,或许我们都不用担心。”纳西妲倒是很放心,反而是派蒙依旧在担心,好在纳西妲后来的话还是有效的安抚了小派蒙那胡思乱想的心,“虽然我不能说他的事情,但他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还会善待这个人偶的人。”
不太明白为什么所有的神明在对于月的事情上都表现出三缄其口的默契,但或许就是这样,所以这个人才会在各种事情的处理上有着独特的方式吧。
虽然这个话说出来空自己都不信就是了。
而另一边,被月直接带走的流浪者正紧紧地扒在他的身上,虽然并不觉得害怕。
因为须弥距离蒙德还是有些距离的,尤其是现在是白天,就算加上风元素速度也没快多少,而且两点之间线段最短,所以月是直接走直线的,愣是擦着望舒客栈和龙脊雪山边缘飞着过的。
路经望舒客栈的时候还差点和处理完魔物回客栈休息的五位夜叉撞上,好在月反应快直接收回了元素力,不然真就要撞一起了,自己倒是不会有事,但那几位和自己撞一起的夜叉估计得休息十天半个月了。
因为和以前的模样有了不小的区别,除了魈竟然没人认出来,不过月也没有解释的时间,带着新拐带到手的小男孩直奔蒙德去了,就连速度最快的魈竟然也没能留住他。
虽然知道人偶感觉不到寒冷,但月还是没有选择从龙脊雪山的边缘飞过,而是稍微离远了一点,虽然还是比较冷的,就在流浪者犹豫着要不要调高温度的时候,被他抓住的这个人竟然有了丝丝的暖意,他不知道的是,直到现在为止,也只有温迪才享受过和他一样的待遇。
不想多生事端的月又飞高了点,这个高度在地面是绝对看不到的。
可能是因为月的回归吧,蒙德的风元素显然活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