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懿贵妃的问话来。
懿贵妃看着安德海一脸茫然,知道一时半会儿安德海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的。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懿贵妃想,若是两年前,这事可不难办,那时候咸丰皇帝还贪恋她的身体,迷恋着她的柔情蜜意。她只需要在咸丰皇帝的枕边吹吹风,不需要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这桩婚事搞定。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时过境迁,现在咸丰皇帝不再贪婪她的身体,不再宠幸她了,她的话也没有分量了,她也没有话语权了。咸丰皇帝不会再听她的话了。
现在她处在岌岌可危的边缘,她在咸丰皇帝前失宠了,她再也不敢向咸丰皇帝提这样的事,生怕再提这样的事,咸丰皇帝一发怒,自己都不知道被他赶到那儿去,还说什么妹妹的婚事。
现在也就幸亏有自己的儿子给她撑着门面,仗着势,不然还真不好说。
这件事只能由安德海出面来解决了,或者说由安德海来出谋划策,也许可能会好一点。可是哪有太监给王爷提亲做媒的,让人听了,岂不成了笑话。那怎么办呢?
此时,安德海说话了。
“懿贵妃姐姐,奴才刚才想了一会儿,想出了一个办法,不知妥不妥?”
“什么办法,好弟弟,你快快说出来,姐姐听听?”
懿贵妃既激动又迫切地说,她几乎带着哭腔祈求安德海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