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此事不必国公爷知道,下去吧。”
“是。”
丫鬟离开。
站在沈氏身后的嬷嬷,可是将那信给看了个清楚。
嬷嬷惴惴不安道:“夫人,这表小姐在尚书府过得不好,平日她与咋们不联系,也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今如此……要是叫国公爷知道了……”
“你也知道国公爷疼她疼得跟什么似的!放着我的鸾儿鸣儿不疼,要疼她一个外人!这几年国公爷好不容易不把她放在嘴上了,我还要拿她放到国公爷面前晃?”
沈氏语气幽怨:“你可别忘了,我的鸣儿当年是因为谁,挨了他爹几大板子?”
嬷嬷不敢再说,看着沈氏一条一条撕了信,丢进火炉里。
没过一会儿,一对纤细俊秀的少男少女走了进来。
一进来,盛鸾就拿手绢捂住鼻子:“娘在屋里烧什么了?一股子焦味儿。”
“没什么,一些没用的字帖。”沈氏看向盛鸣,关切道:“鸣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呀,没去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