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辒车中。EZ晓税徃 庚芯嶵哙
“我睡了多久了?”田秀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用力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床边,不由出言询问。
郭瑗之听见床上的动静,眨了眨疲惫的双眼,喜道:“陛下,您终于醒了。”
“嗯,是瑗之啊!”田秀的眼睛逐渐变得清亮,郭瑗之的轮廓也逐渐清晰。
只见她一脸疲态,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很多天没有睡好,田秀伸出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心疼的说:“瑗之,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对不起这种话,皇帝是绝对不会对旁人说的。
也就只有郭瑗之,才能让皇帝说出这种话。
郭瑗之闻言,担忧的抓着皇帝的手,说:“陛下,妾身叫太医进来。”
田秀拽住她的袖子,说:“朕无事,你坐,陪朕说说话。”
郭瑗之只好小心翼翼的坐下来。
田秀就问她,自己睡了几天了。
郭瑗之如实回答:“整整七天。”
田秀听后就说:“七天时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又回到了罗布泊和张宁一起。”
郭瑗之就问:“张宁是谁?”
田秀回答说:“我的好兄弟。”
“瑗之!”田秀询问郭瑗之道:“我们现在离开泰山了吗?”
郭瑗之说道:“我们已经离开泰山,目前进入平陆郡了。”
田秀点了点头,苦笑着说:
“年纪大了,不重用了。”
郭瑗之安慰说:“陛下年富力强,不过是生了些小病,养养就好了。”
两人正说话,玉漱公主进来了。
玉漱公主一进来就看到田秀醒了,然后是一脸惊喜的扑了上去。
“快起来,你压死我了!!”
田秀被压的喘不上气。
郭瑗之赶紧上去帮忙,玉漱公主才起来。
田秀咳嗽了几声,说:“朕没有病死,差点被卿压死。”
玉漱公主慌忙跪下请罪。
田秀看她的脸色,同样是煞白煞白的,一看就没休息好。
郭瑗之也在旁边说:“这两天臣和淑妃妹妹日夜守护陛下,刚才淑妃妹妹只是太激动了请陛下不要怪她。”
田秀让玉漱公主起来,玉漱公主直抹眼泪,一个劲的说这两天都担心死田秀了。
田秀心里很感动,好言安慰了一番,玉漱公主这才不哭了。+如\文`网? ,更?新+最-全`
“瑗之,你去把太子,李斯还有丞相他们都请来了。”
郭瑗之转身到车外叫人。
没一会儿,四个人就快步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青年,正是太子,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人,分别是太傅孔鲋,右丞相李牧,廷尉李斯。
几人看到皇帝苏醒过来,都很激动。
田秀让郭瑗之把她扶起来,玉漱公主拿了一个靠枕,让皇帝枕上。
“太子,我昏迷的这几天,外面平静嘛?”
田继业如实的把情况汇报了一下。
听到外面还挺太平,田秀这才放心。
田秀又看向李斯,问道:“如今朝中事务处理得如何?有无难题?”李斯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放心,朝中诸事臣等皆按例处理,暂无难题。只是地方上有一些小的灾情,已安排官员前去赈济。”田秀微微点头,说:“这等事需妥善处理,莫要让百姓受苦。”
这时,李牧突然开口:“陛下,臣听闻北方月氏有蠢动迹象,边境守军已加强戒备,是否需增派兵力前往?”田秀陷入沉思,片刻后说:“此事不可大意,先派人打探清楚月氏的具体动向,再做定夺。”
孔鲋也进言:“陛下,近日可安排讲学之事,以教化百姓,弘扬我朝文化。”田秀笑道:“太傅所言甚是,此事就由你负责安排。”
众人又商议了一些其他事务,田秀感到有些疲惫,便说:“今日就到这里,你们回去好好处理政务,朕也需再休养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