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事成之后我一定记得你的好!”
看着刘翠儿那渴望的眼神,叶长青不由内心感觉有些愧疚,这么欺骗一个女人好吗?
不过转念一想,这钱是曹德贵的,老子骗他的钱有什么心理负担?骗得越多越好!
“行,下午我就去巡捕房、会审公廨和监狱把这事办妥,你就放心吧!”叶长青只是打开看了一眼就合上了藤箱。
柳翠儿连忙说:“那就谢谢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下午叶长青还真提着藤箱去了巡捕房,不过半路上他把藤箱里的钱全部收进了物品空间内。
等到了巡捕房找到捕头何大锤,问道:“何捕头,曹德贵什么时候在会审公廨开庭?”
“估计要半个月,你问这个干什么?”何大锤问道。
“有没有办法提前开庭?”
“这······有是有,就是想办法让卷宗插队,但是你知道,不花钱肯定办不到!”何大锤笑着说道。
“100大洋!”叶长青说了一个数字。
何大锤当即说:“三天!”
“跟何捕头谈生意就爽快!”叶长青把两封现大洋塞进了何大锤手里。
何大锤收了钱,“等我消息!”
不得不说,何大锤虽然贪财,但这家伙确实是一个能办事的,说三天就三天。
当天晚上,叶长青就收到了何大锤的通知,曹德贵的案子在大后天开庭。
叶长青和香凝以及不少左邻右舍都去会审公廨观看了庭审现场。
会审公廨位于薛华立路,而监狱就位于同一条路上的靶子场,占地面积7亩多。
庭审没有任何意外,这个案子简单,而且证据确凿,也不是大案要案,会审公廨当堂宣判曹德贵被判监禁三个月。
看着曹德贵被押去监狱,叶长青带着香凝返回医馆继续开门接诊病人。
病人还没来,倒是范彪来了。
“先生!”范彪走进来抱拳行礼。
“嗯,你跟我去后堂说话!”叶长青起身说道,又吩咐香凝在前堂看着铺子。
到了后堂,叶长青坐下问道:“今天来有何事?”
范彪抱拳说道:“先生,有杜岳生的下落了,道上有一个小瘪三来领赏,说杜岳生躲在陈时昌的宅子里,是他亲眼所见,这人是陈时昌的一个门徒,专门坑蒙拐骗的!”
济世堂医馆。
叶长青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病,柳翠儿提着一个藤箱走了进来,喊道:“小叶大夫!”
从巡捕房回来之后,叶长青在医馆接诊病人,而柳翠儿去拿钱,曹德贵显然不可能告诉叶长青他的钱藏在哪儿,只会告诉柳翠儿。
叶长青抬头看了一眼,对柳翠儿说道:“曹姨娘先坐一会儿,我给这个婆婆看完病再跟你谈,香凝,你招呼一下!”
“哦!”香凝有些不情愿,她恨死曹德贵了,巴不得他把牢底坐穿,但叶长青的话她不能不听,只能搬来一张凳子给柳翠儿坐。
叶长青给这老婆婆切脉,实际上他已经通过切脉“看到”了这老婆婆的肺部病变了,但清楚病人的病情症结所在,并不代表这就是病症的根源。
所以最高级的切脉技术也不一定能准确判断病人的病根,必须要结合望诊、闻诊和问诊来综合判断。
还有,叶长青在有最高级的切脉技术的情况下,在给病人诊病时依然要查看病人面部气色、听声音和询问病情症状,主要还是为了给这几个诊断方式刷经验。
要知道望闻问切这四个诊断方法,任何一个的技术提升到最高水平都是很厉害的,比如掌握了最高深的望诊技术,一眼就能看出病人是什么病,已经到了哪个程度,扁鹊就是望诊技术最为高深的代表人物之一。
叶长青问道:“您除了喘不过气来,感觉喉咙有痰之外,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老婆婆说道:“就是感觉燥热,口渴!”
叶长青又问道:“夜里睡觉的时候平卧是不是会更严重?”
“对对对,睡觉不能平躺,要不然喘不过来!”老婆婆连忙说道。
叶长青听到了这老婆婆在急促的呼吸中,喉咙中传来痰鸣声,甚至看到她鼻孔呼吸时鼻翼煽动,还需要张口辅助呼吸,甚至在张口呼吸时,肩头微微抬起。
他问道:“小便是不是短、赤?”
老婆婆连忙说:“没错!”
叶长青诊断这个老婆的是热哮,历代医家主要以桑白皮汤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