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面的仇恨我可以不去计较,我只求和李庄陈庄的人和平相处!”阿三又说了句。
“这不就对了吗?”肆月接口说。
“可是,当武庄只剩下我一个人时,当我要结婚时,又有人欲致我于死地,你们说这个仇要不要报?”阿三问她们。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这个仇当然要报,是我都会这么做?”肆月将心比心。
“仇是要报,但不是过去的江湖打打杀杀,可以选择报警,将这些恶人绳之以法!”欣蕊理性地说。
“选择报警,是要有证据的,法律讲究证据,你说我当时傻了,那里也废了,有人当时报警或许还有点用,现在我好了,我再去报警,有什么证据证明人家想废我?你怎么可以将这些人绳之以法?”阿三问了她们几问。
“那这仇是报不了啦?”肆月问。
“所以你装傻就是为了迷惑你的仇人,使他们不会再对你动手?”欣蕊推测。
“还有一种可能,暗中调查仇人,以他现在的功夫,可能不会再怕那些仇人!”肆月补充。
“你们俩人都说对了,所以我请你们帮我个忙!”阿三要说的,这才是真正的主题。
“什么忙?”两人都瞪大了眼睛。
“帮我保密,绝对不能说出我已经正常,包括你们的家人,绝不能提一字!”阿三告诫。
“为什么?”两个人还是不解。
“实话跟你们说吧,这次带人来废我的,也是李家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