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还不会觉得这样羞耻,可刚刚分明邬潼还在那里,幸好他应该是睡着了,如果被他看到…闻姣的脖颈也像是绽开了一片深红的梅花。\x·q?i+s,h¢e*n¢.?c_o′m¢
南宥汐将女子轻轻抵在了墙面上,弯下腰,将头颅枕在她的胸口,“我好想你。”
“姣姣,我好害怕。”
他示弱的说道,显得卑微又敏感,好像轻轻碰一下便要破碎了。男子显露出这幅模样时,闻姣总是没有办法抵抗。
她又轻易的原谅了南宥汐的行为,这个时候,她无法直接将他推开。
“好了,已经没事了。”闻姣偶尔也会觉得她是不是太过心软了,好像有的时候不应该这样放纵他。
南宥汐松开手臂,放开了她,男子抬起头,灰色的眼眸落在了她微微洇开蔷薇色泽的唇瓣上,“…那现在可以吗。”
“什么?”
“吻你。”南宥汐低下头,在女子的唇上浅浅碰了一下。¢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这里没有其他人了。”
和那个明明根本没有关系。闻姣偏过头,“不行,我们…”
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只停留在朋友的层面而已。
“真的不行吗,姣姣,可怜我一下可以吗。我这里要疼死了。”南宥汐握住了闻姣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好像要死了。救救我吧。”
他重新低下头,缓慢的重新碰触到女生的唇。他好像快要忘记了这是什么感受,也忘记了应该怎么做,只能笨拙的一点点重新复习着怎样取悦她。
女生的唇肉很柔软,原本有些干涩,被抿一抿,便渐渐变得湿润了。
他哄着她张开唇,她仍旧有些抗拒,向后退缩,贴在有些冰冷的墙壁上时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身体便被南宥汐重新拥在怀中,被他探入了深处。
闻姣有一会被吻得脑海空白,双腿酸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她很快便又意识到了不能够再继续下去,她微微用力的推开了南宥汐,“可以了。/零~点!看¨书^ *芜,错\内′容?根本不需要这样,你…”
南宥汐没有再靠近她,只是小心的,轻轻勾住了她的手,“对不起,我不做了,你别生气。”
他将脸颊贴在女生的手心中,贪恋的轻嗅着她的气息,摩擦她的肌肤,让她的指尖从他的眼眸流连到鼻尖,“姣姣,你摸摸我。我就在这里,在你的面前。”
他在寂静之中流露出了一丝病态,可又好像在被女子治愈着。“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透明的水液从玻璃珠一般澄澈的眸子中渗透出来,落在女生的手心里,慢慢被蒸发。
南宥汐终于从阴冷的棺材之中被拽了出来,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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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舰抵达了玄黓星,在经过了半个月的休整之后,前线的状态平缓了下来。大批次的低等异兽失散,游荡到了宇宙不知名的深处,高智商的异兽则退守回了特拉洛克星,像是提前进入了休养生息的休眠时期。
指挥官先派遣军舰将三皇子以及一些重症的伤员运送回了帝国首都星,大部分的军队则仍旧驻守在边线,预防着异兽的反扑。
闻姣的机甲内存储着录音与录像,她将自己得知的情报都尽数传递给了指挥官。闻姣为战局做出的贡献毋庸置疑,她很可能重创了异兽母皇的生殖腔,甚至有可能令它死亡,女生原本也只是一个科研人员,此时又被归纳为了伤员,被安排着一同乘坐星舰在军队的护送下离开了玄黓星。
闻姣回到了家中,被母亲与继父照顾着,静下来修养。
两个月后。
厄尔庇斯星的新闻上播报了最新的战情,异兽的母皇被重创变得虚弱,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