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经人,但是滕秀星的眼睛——
危险至极。财阀家的继承人在一定年纪的时候,都会在家里长辈的带领下去认识不同阶级的人。就算是同样杀了人的杀人犯,愚蠢到想要仗着自己是未成年人而去找乐子杀人的傻逼少年犯,和被生活所迫逼上绝路的拦路抢劫犯的眼神是不一样的。而最危险的就是看上去最无害的。越是嚣张声势,就越是让人知道这个家伙有多么的色厉内苒。滕秀星就是最最危险的哪一种。不是不理解杀人和弄坏杯子有什么区别的那种类型。这种类型也有对付的方案。你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是人畜无害的“不正经小混混”,还是弄不清杀人和呼吸有什么区别的杀人鬼。这种没有提前预警的变更是最最危险的。在“赤司征十郎”对上滕秀星的双眼后,大脑神经运转到最大的瞬间,沈韵抓住机会,一击击中了自己青梅竹马的腰侧。在“赤司”没站稳的瞬间,沈韵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把他抓回了平台,在他的脑后颈部又来了一下。于是,绑架“赤司征十郎”的计划顺利进行了。学校的消防通道没装摄像头。毕竟这个楼道的消防门没有上锁,门也长年开着,但是到顶楼天台的门却是锁住的。但是这难不倒沈韵。向滕秀星要来了发卡后,沈韵轻松的就将锁打开了。这种技能她很早之前就学过了,因为觉得会很有用,所以一直有在拿家里房门的锁口做实验。滕秀星完全不阻止沈韵的做法。他分不清日常和非日常的区别。但是在式神追杀他的那一刻,他的日常就已经被“非日常?()???@?@??()?()”给污染了。
所以他的大脑很自然的就将对日常的判断放在了沈韵身上。凡是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日常()?()”。
怀抱着这种判断,滕秀星的大脑在潜意识里不断地对日常进行着细小的修正。也就是说,他认为对“赤司征十郎()?()”来个电击两连发,还是类似绑架一样的将他带到天台上去,都是很正常的日常。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韵通过对方的表情做出了判断。然后毫不犹豫地抄起自己随身携带的双肩包就往对方的身上砸去。“赤司征十郎你个举世无双超级大白痴。()?()”呜哇。滕秀星虽然不是很能理解眼前这种恋爱的酸臭味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要开始从自己为数不多的感情里面硬挤一点同情心给这个“小少爷”。他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小小姐那么生气啊。初中生都是这样子吗?实际上完全回忆不起的赤司征十郎——“对不起。”“你知道哪里错了吗?”“不应该让小韵担心——”这个回答又挨了沈韵的双肩包重击。这个双肩包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啊。就算是赤司征十郎脾气再好,腰上和脖子后面被电击后留下的隐隐作痛的触感,再加上不断被双肩包重击的状况,也让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觉得眼前的情况不妥。“错了。”沈韵低头看着赤司征十郎,一边庆幸自己没有图方便直接拿起裙子就穿。七分裤真是比裙子好太多了。“你难道想让那个令人恶心的自大狂一直出现吗?”“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个“自大狂啊……”对于自家小竹马呢喃的短句,沈韵气就不打一处来。“那才不是我的青梅竹马。”沈韵手上拿着双肩包。上身穿着百元店买回来的价值五百八十元(含税)的白t恤,外加三千四百元(含税)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