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针对弗洛那的情况,谢白术给其开的是防风通圣散,其中防风这味药材既能消炎解热,还能疏风解表。
外用的药,则包括黄岑、蒲公英、桑白皮、连翘等[1],熬煮之后让弗洛那涂抹在脸上,能消炎。一个小时后,弗洛那喝了药,脸上也涂上了药,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弗洛那小声说:“爸爸,斯波女士,我的脸好像没那么痛了。”弗洛那的爸爸惊喜地说:“弗洛那,真的吗?”弗洛那点头:“自从脸上长了痘痘之后,就一直会痛,还有些痒,但是擦了这个药之后,感觉脸上凉丝丝的,很舒服,也没有那么痛了。”“太好了!”弗洛那的爸爸很开心,“这就证明谢瓦利埃先生的药起效果了!”父子二人都开心的笑了起来,因为对斯波女士的信任,他们一开始就没对这位谢瓦利埃先生的医术产生过怀疑,所以发现药有效果之后,接受起来也特别的自然。于是全场只有阿兰一个人给惊住了,虽然她是有一定把握才带弗洛那有效果的时候,她依然很震撼。从弗洛那进店到弗洛那喝药涂药,阿兰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看到了这个青年跟现行医学体系完全不同的检查手段,听到了这个青年对弗洛那病情的诊断结果,那是她从未听过的,仿若天书一样的词句,甚至还看到了店里的药,这些药和她认知中的药截然不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阿兰,青年的所谓的治疗手段相当的偏门,偏门到她压根就没听过,偏门到她只是看着就觉得古怪。可事实告诉她,就是这样偏门的治疗方法竟然是有效果的!即便是有前几日打听到的各种消息做铺垫,但此刻的阿兰依然生出了一种荒唐之感。等等,阿兰突然想到弗洛那在用了自己给的药后,出现了先有效后反复的情况,于是她冷静了下同样是巨大的打击。于是两天后,阿兰在校医室看到了弗洛那,他大大方方地取下帽子和口罩,虽然脸还未完全恢复,可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两日前的灰暗和绝望,他笑着说:“斯波女士,我我的脸很快就能好起来,算算时间门能赶上艺考,所以我就不用休学养病了。”他朝着阿兰鞠了个躬:“谢谢你斯波女士!”阿兰怔愣地看着面前的这张脸,短短的两天时间门,那些可怖的痘痘竟然缓解了很多,它们没有那么红了,也没有那么肿了,就好像是被淋了冷水的热炭,只剩下一丝丝的热度在垂死挣扎。前几日看着这张脸,她只会为这张脸上的痘痘而感到心惊和担忧,可今天她竟然开始注意弗洛那的长相了,是了,她想起:“不,弗洛那,我没能帮到你,这是谢瓦利埃先生的功劳。”“不是的。”弗洛那坚定道,“谢瓦利埃先生是我的恩人,但斯波女士同样也是,因为只有你一直都没有放弃我,是你给我带来的治愈的希望,也是你把我带到了谢瓦利埃先生面前,斯波女士,谢谢你!”阿兰眨了眨眼睛,忍住了那一股热意,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拍拍弗洛那的肩膀,说:“好的,我收下你感谢了,祝愿你能早日痊愈,考上梦想的学校,成为一名电视台主持人。”弗洛那灿烂一笑:“我会的!”谢氏理疗店,年轻的女士和沧桑的父亲站在店中,二人紧紧盯着几步远处的青年和男孩儿,青年正弯着腰,仔细看着男孩儿的脸部。男孩儿脸色潮红,脸上的痘痘,或者说粉刺,色红,部分地方已经有了脓包。用一根棉签轻摁男孩儿面部的粉刺,男孩儿往后避了避,谢白术问他:“什么感觉?”男孩儿:“疼。”谢白术颔首,对男孩儿说:“弗洛那,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弗洛那咽咽唾沫,把舌头伸了出来。查舌完毕,谢白术又让弗洛那伸出手,给他把脉,如此一番,等到检查完,已经是七八分钟以后了。等到谢白术坐回位置,弗洛那的父亲忍不住问:“这位先生,请问结果如何?你能治疗弗洛那的脸吗?”弗洛那父亲身旁的阿兰也忍不住道:“谢瓦利埃先生,弗洛那的脸能恢复吗?”谢白术点头,表示:“弗洛那的情况其实还好,只要治疗得当,能痊愈的。”“那脸上会留下痕迹吗?”这次问话的是男孩儿本人。“大部分部位不会。”谢白术实话实说,“你的脸上大部分地方还是粉刺,这种部位痊愈之后不会留下痕迹,至于少部分症状加重的部位,尽量不要抓挠,愈合情况会好一些。”看出男孩儿很在意这一点,谢白术安慰他:“放心,即便是有瘢痕,也只会是一点点,不会影响容貌的。”弗洛那看了眼不远处的斯波女士,放下了心,虽然这里不是医院,而且老板的检查方式他也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