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庭,到时就有劳封先生去见乌里了。”封五看了看湛若水,湛若水便将哈术的绸缪与封五说了,封五当即应下。
湛若水道:“乌里与王庭的情况我们全然不知,封五去见乌里前,还须打探清楚。”
哈术亦点头道:“不错。我与他有两年时间未见,就算他起事,只怕也须得时间筹划,这是其一。其二,我会召集部众整顿兵马,随时可以征战!”
主意打定,哈术将营地之事交与长子沙略,只带了黑风将军、阿齐兹、莫克并两个亲随,便与湛若水诸人出发。契连安置好了胭脂,也随湛若水同去。胭脂深知他们此去事关重大,便也不再使小性子,只老老实实听契连吩咐。包氏兄弟见哈术将自己排挤在外,大为光火,却也无可奈何。
众人轻装简从,向西走了十余日才到王庭。抵达时已是初夜,众人便借着夜色掩护登上离王庭不远的一座小山丘,王庭一切情形皆在眼底。哈术指着篝火最旺的地方道:“那里便是大帐,是我们天狼人升帐议事的地方,现在被扎合占了!”言语中颇有愤然之色。湛若水看帐外有小孩在嬉戏,有年轻人在摔角,有人来往穿梭,也有人三两成堆在聊天……只是看似平静安详,戒备却最是森严,时时有成队军士来往巡逻。他看了一会儿又道:“乌里住在何处?”
哈术便指着着大帐西北角道:“那里虽然冷落,但周边住着的都是平时与他不和之人,一举一动都在扎合眼里,我们要见他并不容易。”湛若水看那里一片漆黑,连点灯火也无,与大帐的热闹着着鲜明,便也清楚了乌里的处境。
他正看着,听得身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黑风将军与莫克正带了一人过来。湛若水略有些意外,待走到近前,哈术沉声道:“察译,看来你过得挺不错。”
那叫察译的一听此言,便认出了哈术,忙匍匐在地,惊道:“哈术首领,你怎么亲自来了,你还好么?”
哈术“嗯”了一声,冷冷道:“你们已将扎合奉为王上,眼中还有我这个流亡的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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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译泣道:“我们都很想念你,只是扎合暴戾凶残,稍微不合意,轻则鞭打,重则砍头,连着我们的乌里将军都被他软禁起来。大家都盼着哈术首领能回来救我们。”
哈术道:“扎合近来动向如何?”
察译苦着脸道:“我人微言轻,哪里知道扎合的动向,只知道前一阵有个汉人到了王庭,离开后扎合就派了四杀将军去阿克什湖。后来有人逃回来,说四杀将军被你部中一个很凶恶的汉人杀了,扎合很是生气,一直打算去阿克什湖找你报仇。”
哈术与那个“凶恶”的汉人湛若水对视一眼,微微笑道:“你怎么会知道他要去阿克什湖?”
察译道:“我前两天看到昆别将军整顿兵马,口中一直说‘阿克什湖’和‘复仇’,就猜到了。”
哈术沉声喝道:“你既然知道了,为何不去阿克什湖通知我?”他话音刚落,那个侍卫便抽出了兵刃。
察译吓得颤声道:“哈术首领明鉴,除了有命令的军士,我们根本不擅自离开营地,一旦发现,就是灭族的后果!”
莫克也跪下道:“扎合的手段,首领最清楚,何况察译还是乌里将军部中的人,更是不被信任。他从小小胆子就小,根本不敢反抗扎合,但对首领却一直很忠心。”
哈术冷哼一声,黑风将军便收回兵刃,只道:“乌里将军是怎样的情形?”
察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道:“乌里将军自被软禁后,我们部族就被他们瓜分了。扎合占得最多,至少一他的半人马都是,其他的就分给了四杀将军、昆别将军,还有阿兰将军。我被分在昆别将军部中。”
哈术道:“他手下的将军们都愿意么?”
察译叹道:“起初有几人当然不干了,还试图起兵反抗,结果都被扎合杀了,剩下的就不敢多说了。哈术首领有所不知,我们部族原本最强大,如今却是最弱的,大家都敢怒不敢言,根本不敢反抗。”
哈术想了想道:“四杀死后,他的部众由谁统领?”
察译道:“是他的大儿子罕达。”
哈术嗤道:“是那个草包么?看来扎合也不过如此。”他问得差不多了,便斥退了察译。望着察译离去的身影,哈术向湛若水道:“他是莫克的侄子,父母早亡,是莫克一手抚养大的。就算他会对我不忠,也绝不会对不起莫克。”
莫克又再跪下道:“小人以人头做保,察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