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这事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道歉,别打了”
僵硬的说着不成调的语音,乌力吉狼狈躲过白灵撕咬,直接对上了林澈的一掌,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这掌反而软绵无力!
“嗯??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说着便不再躲避竟抢攻上来,林澈冲动过后才明白,如今这个身子实在不适合动武,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一个不察竟让那小人捉了手腕,乌力吉将人往怀里一带,又潇洒的躲过白灵的猛扑!
“放手”
“怎么会这样,你内力呢”
林澈挣不开他的手腕,只能任由他牵着自己,他幽怨的瞪着乌力吉,低声嘶吼道:
“放手”!
“公子”
清酒赶忙想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也被乌力吉躲开了!
“二王子,堡主马上就到,还请你把手放开”
林澈已经眼前发黑了,乌力吉非但没有放手,竟然又上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
“告诉我,是不是墨尘害你”
林澈简直气炸!
“都怪你!”
两人互瞪着对方,谁都不肯让步,突然破空声传来,乌力吉被迫放手撤到一旁,一柄飞刀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已经没入旁边入木三分了!
而林澈则被揽到另一个人怀里,墨尘焦急的看着怀里人。
“有没有受伤?”
林澈无力的摇了摇头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清酒你可知罪”
“奴婢该死”
清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为公子暗卫却因怀疑主子的身份差点害主子受伤,确实该死!
“自己去刑堂吧”
说完抱起林澈便想离开,乌力吉还是没忍住,
“他,你们…那个…”
他难过的挠挠头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但又坚持道:
“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干的”
墨尘恨恨的盯着他
“二王子还是管好自己为妙,若还有下一次定不轻饶”?
说罢竟扬长而去几个起落间便没了踪迹。
胡照亭胡大夫有点想吹胡子瞪眼,且不说不是谁都有资格能请动他给看病的,这说不上什么疑难杂症的所谓小病,请别的大夫就行了,但看到是左轩的人他也只能照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啧!
谁让人家是堡主呢,再一次见到床上那位公子,胡大夫不住叹气!
“咦”
左轩鸦雀无声生怕惊扰到他,收起把脉的手,思索片刻皱眉道:
“他动气了?还动手了?他应该今天刚清醒吧,就以他现在这个状态这人对自己还真狠!”
墨尘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坐着,胡先生摇了摇头,掀开锦被,瞬间在那人身上扎下了几针,床上人眉头紧皱浑身抖如筛糠,难过的呻吟出声。
又几针下去床上人瞬间喷出一口血,胡先生好像早已料到般,瞬间便移出去好几步!
墨尘一惊之下站了起来,又感觉反应过激生生又坐了回去,只是拳头握的死紧!
“没事,因祸得福了,陈年瘀血都出来了,只是最近他需要静养了”。
胡大夫又开了个方子,屋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墨尘看他欲言又止两人直接来到屋外!
“说吧”
“他对堡主很重要?”
只见墨尘直视前方没有回答的意思,胡大夫自觉失言了尴尬道
“如果此次这位公子修养得当,修为应该会更近一步”
“嗯”
胡大夫实在拿不准堡主的态度,叹了口气径直离开了。
清酒悄然站在了堡主身后,墨尘回头看了她一眼,除了脸色苍白真看不出她刚经历过鞭刑。
“静养为主,先别让他出门了!”
墨尘皱眉离开,安慰自己忙完这阵就好了,大典就要到了。
林澈醒来入目漆黑一片,撑起身子竟觉得身上连呼吸都是轻松了不少,没有了往日胸口的压迫感。
深深呼了口气,起身下床借着月光向桌子摸去,一杯凉茶下去总算清醒了不少。
伸手摸去头上的冷汗,惊觉这屋子静的可怕,按理说这么大动静清酒早该有动作了,还有白灵呢?
“你跟墨堡主什么关系?”
突兀而生硬男声一响着实吓了他一大跳,一回味起来这不着调的的声音不正是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