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倒行逆施的联手他外公作乱,如今你又在这里无事生非!”
“怎么,非要看着我大秦万里河山倾覆,你们这些败家子才能甘心?”
“混账!”
“大秦有你们这样的皇子,不仅丢尽了我天威大国的颜面,更是丢尽了祖宗的脸!”
说完,秦风就冲着那三千御林军招了招手道:“来人,将魏王给孤押下去,好生看管!”
“败军之将不以为耻,反而趾高气扬,真当我大秦的国法律令是摆设吗?”
然而他刚说完,便有一人从文武百官之后冲了过来,跪在秦风的面前就磕头请求道:“太子殿下,妾身求求您,放了他吧!”
“他,他也是一时糊涂,所以才如此口不择言!”
“太子殿下,看在你们都是兄弟的份上,就让他在府中安度余生如何?”
“如今,妾身的兄长已经死了,而他日后也没了依仗!更何况北境一战,他威望尽失,日后也没有能力再与你争什么!”
“你就行行好放了他好不好?”
“太子殿下,妾身求您了!”
说着,淑贵妃魏灵淑就眼泪横流的磕头求情道。/x~t,i¨a~n\l*a`i/.`c/o,m·
“哼,放了他!孤倒是想放了,但你问问他有没有想过要放过孤?”
“淑贵妃,有些话孤此前就与你说过了,只要尔等心系社稷,孤是愿意与他们这些兄长共享江山的!”
“然而,孤有此想法,可他们不肯啊!”
说着,秦风就感到悲哀的叹了一声,随后便自嘲道:“昨日,镇北王还提醒孤莫要仁慈,当以国法严惩三皇兄以安我大秦军心民心!”
“然而孤始终不忍,毕竟二皇兄可就死在孤的眼皮之底下!”
“虽说他之身死也是咎由自取,可同为兄弟孤又怎能不生悲戚?”
“孤的兄弟,如今就剩下他和五皇兄了,而其余者莫不年幼,日后只能靠我们来过活!”
“原本孤是想联手他们再现我大秦盛世的!”
“可是你看看他们,又有哪一点像个兄长的样子?”
“不过是一个太子之位而已,他若想要孤都可以让给他,又何必在文武百官面前伤了孤的颜面?”
“孤日后可还是要主理政事的,若是颜面尽失,日后孤又该如何御下理国?”
听着淑贵妃求情的话,秦风无动于衷,反而微微弯腰凝神着她寒声说道。
“母,母妃,你莫要跪求他!他秦风算什么东西,又如何值得你去跪拜?”
“我秦宇自打生下来就无比尊贵,又岂容他人肆意羞辱?”
“今日他小人得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然而他太子之位名不正言不顺,孩儿就算是死也绝不承认!”
见淑贵妃自降身份的跪求秦风,秦宇的双眼刹那就变得通红。
那圣旨悬在他头顶,令他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一座大山在挤压,然而纵使如此他却依旧不愿屈服,甚至还萌生了就此死在这里,想要以自身的鲜血去污了秦风头上的储君金冠!
“哼!哈哈哈……淑贵妃,你听见了吗?不是孤不愿意放他,是他存心找死啊!”
听着秦宇的话,秦风突然放声冷笑道。
而笑完,他就迈步走到了秦宇的面前,并居高临下的俯视道:“皇兄,倘若在北境你有这份骨气,今日孤说不得还真要尊你一声太子殿下!”
“然而,在那里你苟活丢尽了我大秦的颜面,可如今回到长安城,你的这具铮铮铁骨又表露出来给谁看呢?”
“是他们,他们,还是他们?”
说着,秦风就伸手指了指文武百官和已然走到近前的韩靖元等人。
“我秦氏男儿的骨气要么是放在边疆铸成一座钢铁长城,要么就应该用在为国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上,而不是将它放在针对于自己的兄弟身上!”
“北境之战,倘若不是你为了一己私欲,又如何能造成赤地千里的惨状?”
“甚至于,你若以国事为重有你舅舅镇西侯在旁辅佐,今日你又何苦爬在这里不甘不屈?”
“哼,废物!”
“来人,把他给孤托下去!孤念及兄弟之情,而你却非要搬出国法,如此孤便成全你!”
话落,秦风一挥手直接就将那封圣旨压在了秦宇的身上,下一刻秦宇身子一颤张口就喷出了鲜血,而随之他半圣的气息眨眼就消失殆尽。
御林军听命行事,当即下马一队人将已然被废去了武功的秦宇押了起来,之后对着秦风行了一礼后就将他拖走了。
而淑贵妃见此,一时间头晕目眩,待反应过来后连滚带爬的就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