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建邦还着急去随身空间检查。
他是真不愿意掺和四合院里的那些破事。
特殊物品都是啥啊。
这不是逼他摆烂吗。
走出西进院,立刻看到中院上演全武行。
何大清拿着竹棍,敲打着刘家兄弟吱哇乱叫。
刘海忠拿着皮鞭,抽的何雨柱到处乱跑。
场中一片混乱。
“都给我住手!”
阎建邦大喝一声,手中银针弹射而出,准确扎入六个人身体穴道,点住了他们的麻筋。
皮带和竹棍都掉落在地。
大踏步向前,来到中院场中,说道:“你们咋回事,因为啥打架,都一把年纪还干架,万一出点啥事,你们不得赔钱赔命?”
何大清好不容易恢复,见到阎建邦只好说道:“这姓刘的出言不逊,我气不过但没揍他,揍他儿子。”
刘海忠脸上有几分挂不住面子,眼珠子乌青,怕是被何大清饱以老拳。
刘家兄弟也多半挂了彩。
露出的皮肤,都是一道道棍印。
傻柱也更完犊子了,脖子上有被皮带勒住的痕迹,鞋子还跑丢一只。
“我呸,昨天老阎可是说了,让我当一大爷,凭什么你何大清出来搅局,你都走了七八年,你对四合院有啥贡献,凭什么你当一大爷,小阎我不服气,这才说了一些何大清年轻时候的破事,这家伙太急了。”
“这家伙,他不讲武德,偷袭我,你看眼睛被打的都青了。”
“刘海忠你敢说这些事有多少是真的,真是谣言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没有证据的事,我不揍你真当爷们提不起菜刀咋地。”
两人说着又吵起来。
人群的吃瓜群众,也有不少人开口劝阻。
阎建邦摆了摆手,道:“一大爷谁来做,你们说了不算,就算投票也没请街道办来公证吗,倒不如先上报给街道办,明天让领导来指派谁来当这个一大爷,看在我的面上,大家都先回家,何叔刘叔,你们都安分点,别再让外院的人看了笑话。”
听他这样一说。
大家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已经来了不少不是四合院的邻居,大家都来凑热闹。
见状也是一哄而散。
刘海忠好面,何大清却是个滚刀肉,根本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这些年也的确在外面,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他当。
不过阎建邦却并不想让刘海忠去当。
这家伙只会摆谱,一到关键时候就先跑路,根本没那个金刚钻,领不了瓷器活。
两人就是那不高兴和没头脑一样。
半斤八两。
谁也别说谁不好。
阎埠贵拍了拍桌子,哼道:“你们谁能做到公平公正对待咱们邻居,为邻居解决问题,谁才来当这个一大爷,我老阎自认为没这个本事,谁成想却闹成这样。”
“我看明天还是要请王主任来,听听街道办的意见,当然你们两个都可以去毛遂自荐,若是你们能说服王主任,自然是皆大欢喜,就按建邦说的那样,我们认可,官方不认可也白扯。”
人群逐渐散开。
刘海忠只觉得灰头土脸,回到后院没进家门,就开始打孩子。
何大清反而不那么在意,昂首挺胸回到家里,脸色却有些变化,龇牙咧嘴,身上也是有些舆情。
可见刘家三兄弟,下手也黑,要不是他常年握刀切墩,颠勺炒菜,说不定还真不是那三人的对手。
反之傻柱却好一些,毕竟皮糙肉厚,也经常打架摔跤,这些都不过是小意思家常便饭。
“傻柱,去弄点碘酒,给你爹我上上药,这姓刘的手真黑啊,明天你带我去趟街道办,我还不认识王主任呢,也得去见见不是。”
“也不知道燕京饭店,还有多少人要我,总不能坐吃山空,就算从易中海和白寡妇那里弄回一点补偿,和老阎家真是没法比啊。”
何大清满眼都是对傻柱的不喜,这儿子几乎被易中海给整废了。
“何叔在呢,这有些跌打药你收下,四合院动武,简直就是让人开了眼界,但下次能讲理尽量别动手。”
阎建邦推门进来,拿着纱布碘酒和一些自制跌打药。
傻柱连忙道谢。
阎建邦摆摆手道:“别谢我,我还得去趟刘家,昨天我大伯的确答应人家,给出书面材料卸任一大爷,建议街道办任命刘海忠,不过我到是看中何叔你。”
何大清看着阎建邦那种眼神,若有所思,等他走了,傻柱还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