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假的,我有试过驱虫,尤其是毒虫,只要血液滴落的地方,毒虫蛇鼠全都会避开。”
阎建邦反驳了句。
划开一道口子,落在地面。
只见房间里四面八方隐藏的虫子,全都像是遇到天敌一般,从房间各个角落爬出来,直到通过窗户缝隙爬走。
这一幕,让众人目瞪口呆。
林振国砸吧嘴唇说道:“也真是让人开了眼,奇人啊。”
娄晓娥有些心疼道:“你这人也不说声就刺自己,有病啊,我就随口一说,我信还不行吗。”
“你们啊,走我们去吃饭。”
宋梅和林振国互相对视,都是眼角带笑。
小两口互相恩爱场面,还是让他们很在意的。
阎建邦手足无措,无奈扬了扬手指说道:“我体质很强的,气血也充足,家传血脉足以让我过了五十年面容都不会有半点衰老,这是张家的不老体质,族内经过很大的变迁,如今存活的族人并不太多,这些消息还请保密些,不然我以后可不想进实验室被切片。”
三双眼睛看过来,只见那道口子,竟然愈合,连伤痕都没留下。
娄晓娥锤了下阎建邦,道:“你都吓死我了,不怕得破伤风啊你,胡闹。”
“好吧我错了夫人饶命。”
两人耍宝,逗笑了干爹干娘。
一起下楼去餐厅用餐,一桌菜都是宋梅蒸煮烹饪的佳肴,虽然比阎建邦差点火候,但也很美味。
“你再说说呗,挺有意思的,没想到婆婆还有这样的经历。”
娄晓娥这话,他是真不想接话茬。
但见其他几人都用好奇的眼神。
阎建邦无奈道:“我知道的也不多,摸金校尉应该还有传人,搬山道人那一系听说有诅咒活不过四十岁,现今最年长的应该去了漂亮国。”
“至于卸岭力士,其实就是军阀年代,组成的大帮派,靠着人多力量大去下墓倒斗。”
“发丘天官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有发丘印,所谓天官赐福,百无禁忌,说的就是他们。”
“墓中除了机关外,遇到活人尸体也会起尸,需要用黑驴蹄子镇邪,像是吴家老太爷就在倒斗时候遇到了血尸……。”
“这话你们就当猎奇故事听吧,其实这都有原因,我实在不该透漏太多,容易得罪人呐。”
阎建邦喝了一口茶,只见宋梅有些哆嗦,看来是被吓到了,好半晌才缓和。
林振国不以为意,笑道:“的确是头一次听这种事,这些江湖奇人到底在找什么呢。”
“长生。”
阎建邦吐出这俩字,林振国全身一震,手看似随意却向上一指。
看到他点头。
这才明白,他这干儿子在说什么,难不成张老总是给哪位办事的不成?
隐晦借机点醒他,告诉他是否应该合作,还是保持中立。
最近已经有人派系来拉拢他,一时间才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种争斗,一个不好可是会死很多人的。
“阿梅,你们继续吃,我和建邦上楼说会话。”
没人知道两人又聊了什么。
等阎建邦和娄晓娥离开林家洋楼后,已经是下午两点。
去了供销社买了些礼物,这才骑车赶往娄家。
妻子也是有眼力见的,没有去问这些。
阎建邦心里暗叹一声,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些,全看干爹有没有悟性。
他是未来之人,知道世界走向和变化。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但娄家不行,底子太薄,留在漩涡中心,一点用处都没有不说,还会变成靶子。
同时也是敌人的突破口。
幸好老岳父有见识,敢壮士断腕,听说最近已经抛售手中不少产业所持有的暗股,仅剩下轧钢厂的职务暂时没动,人情关系还摆在这里,虽然没啥权利,但却可以给阎建邦铺路。
最让他惊讶的,却是娄家几代人,在燕京竟然有三十几套四合院,有大有小,大多是老一辈人经商时候弄到的,如今都配合国家租出去,里面有住户,如今地契房契啥的,都由娄晓娥保管,原本是想要售卖换钱的,只是听他说了四合院未来有价值,这才没卖。
这今后可都是底气,哪怕去了港城发展不起来,这也是一份退路。
除此之外,娄家还在天津租界区域有四十几套不动产。
真是财大气粗,怪不得被人称作娄半城呢。
对此他也是咂舌不已,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