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木衡见如此贤良俊才,愈发起了结交的心思。好在男子也并非度量狭隘之人,一连几日便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品酒论画,更令端木衡赞赏不已。这几日,竟是混熟了。
这一日,端木衡正与男子下棋,便道:“公子如此英俊相貌,可有家室?”
端木衡本是无心,却见男子道:“妻早丧,却有两子。”
端木衡不由得一愣,没想到看似,随即道:“实是小弟不该,触到贤兄痛处,怎的不见两位小公子,想必也与贤兄一样,玲珑剔透。”
却见男子执着一枚黑子落下:“年纪也不小了,倒是不省心。”
只见端木衡笑道:“七八岁仍是好玩的年纪,贤兄尚可不必如此。”却见男子但笑不语。
片刻后只见衡木衡摇了摇头:“贤兄好棋,小弟又输了。”
片刻后便有下人来收了棋盘,呈上一些珍馐美食,端木衡不禁感概万千,算起来,竟在这里住上了十日,并未和家人通报,心中虽有不舍,但若再不回去,恐家人担心。想了想便道:“小弟在这里叨扰了数日,此番出行却并未和家中人通报,恐家父家母忧心,不忍辞别。”
男子却道:“你大可不必忧心,我早已遣了下人去报信,你仍可以多留几日。”
只见端木衡摇了摇头:“贤兄不知,小弟喜豢养猛禽异宠,家中下人多不通,必定要教导一番才通其道,近日得了两只小白鼠,若是我不在,恐被疏忽作贱,若是如此而夭折,真正是极大的罪过。”
“人与禽兽,安可比乎。”
端木衡笑道:“万物皆灵,各有妙处,我却是当人来待的。”
男子点点头:“既是如此,我便差人与你家中说明,必不会让你所爱之物早夭。你便多留几日,我这里有一物,下人恐不善待,你帮养几日如何。”
端木衡欣然道:“小弟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