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爷原本坐在家里,吃着火锅听着曲,突然就听到自己的宝贝孙子被人绑走了,一口气当时没上来,差点就当场嗝屁了。
等他缓过劲来后,心中顿时怒火中烧!
居然有人敢在枫城这个地盘抓他的人,还是他老王家唯一的独苗,简直太他妈猖狂了。
王老太爷很生气,并表示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
“你们巡防司负责整座枫城的治安,居然大意到让一伙贼人在大街上把人绑走,你们究竟是怎么当的差?”
面对王老太爷的雷霆震怒,巡防司司长黄鑫力额头冒出冷汗,脸上努力的陪着笑容: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巡防司的疏忽,可也不能全怪我们啊,这伙贼人明显是早有预谋,又阴险狡诈,我们的人赶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不过王老您放心,我已经派人严加巡逻,就算把整个枫城翻个底朝天,也会把王少爷给找回来的。”
王老太爷对于这个说法显然很不满意。
“我问你,这伙贼人的目的是什么?从何而来?背后是否有人主使?这些你都查清楚了吗?”
“这……”
黄鑫力有心解释,这不是执法者才干的事吗?
我们只负责巡防,盘查,维持秩序,你问的这些我哪知道啊?
等等,执法者……
黄鑫力连忙将之前的事情告知王毅。
“有个贼人被执法者抓走了?你特么怎么不早说?!”
王毅当即转头朝着外面走去,他要马上见到那个该死的贼人,问问他的宝贝孙子到底被他们绑去了哪里。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大佛,黄鑫力连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大堂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他有着一头灰色短发,五官削瘦,一双狭长凌厉的丹凤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杀气。
他就是巡防司司长,苏烈!
“司长,王老刚刚已经走了。”黄鑫力朝着苏烈微微躬身。
苏烈眼神平静的望着巡防司的大门外,许久后,淡淡道:
“传我命令,所有巡逻士兵加强戒备,进入一级紧急状态,同时,彻查城内所有近期的外来者,尤其是持有木牌的百姓,给我认真核查他们的身份和来历。”
“身份没问题的,到期不走的全给我轰出城去。”
“若是身份有问题的,不用汇报,全部抓起来仔细审问!”
下一刻,他将目光转移到身旁的黄鑫力,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只给你两天时间,找到那伙贼人,若是到期还没找到,你就主动滚去马厩养马,我的手下,不养废人。”
黄鑫力心头一颤,把腰弯到了九十度,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是,属下绝不会让大人失望。”
于是,整个案子的压力就给到了黄鑫力这位副司长身上。
可他黄鑫力是什么人,他从一个寂寂无名,没人脉,没靠山的小人物,一路摸爬滚打,混到了巡防司副司长的位置上,靠的是什么?
是洞若观火,明察秋毫的本事,还是大刀阔斧,雷霆万钧的霹雳手段?
都不是。
靠的是一套醇熟无比的甩锅手段,靠的是历练老成的人情世故!
当领导的下属,没本事不要紧。
只要对上懂得揣摩上意,通晓人心,对下懂得御人有方,施加重压,就足以解决大部分的事情。
若是事情很难办,后果很严重,那就要懂得如何甩锅,将自己的问题变成别人的问题。
于是黄鑫力立马找到了巡防司负责案发地点那条街的百夫长刘广胜。
至于为什么不找千夫长,因为负责那条街的千夫长是苏烈的小舅子,得罪不起。
“刘广胜,你也应该知道,自己摊上了多大的事,我坦白的告诉你,这件事情只会比你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个处理不好免职都是轻的,案子涉及到了王老的孙子,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黄鑫力语重心长的说道。
刘广胜面露苦笑,当他知道王老的孙子在自己管辖的街道被人绑走,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别的街不走,偏偏走我管的街,哪怕你走隔壁街也行啊,这不是玩我吗?
刘广胜不止一次在心中发牢骚,可事情已经发生,他再怎么埋怨也没有啊。
此时听到黄鑫力的话语,心中更是恐惧,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