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吗?”
谢漪一时着急唤出了那个谢辞曾经不让叫的称呼。这个称呼太过突兀,一下就让谢辞找回理智。他双手撑在谢漪两侧,往下看,才发现两人现在的模样。衣衫凌乱,被解开松散的衣服被压在身下交叠缠绵,形容狼狈中又透了些暧昧。谢辞一时语塞,眼里闪过对自已的恼怒之意。从那天他明了自已的心之后,谢辞就做好了和谢漪共度一生的打算。但尽管如此,现在他也不能再继续下去。这对谢漪不公平。谢辞翻身坐在谢漪的旁边,给她整理好衣服,克制地吻上谢漪的额头,声音无奈中透了些宠溺。“漪漪,以后再别那样叫了。”“为什么?”尽管谢漪叫出父亲这个称呼是突然的,甚至没有经过芯片计算太过慌乱叫出的。可据她知道的资料所知,不少男人是喜欢这个称呼的。谢辞闭上眼,唇角苦涩勾起。父亲这个称呼着实有些吓人。除非是作为某种活动上的情趣,但他也没有那个癖好。他感觉,自已教导谢漪的道路还任重而道远。不仅仅是理解感情,还有更重要的作为人的一些事情。谢辞低头,额头抵着谢漪的额头,目光交织,专注又诚恳。“漪漪,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并不需要全盘接受。”“如果你不喜欢不舒服,你可以对我说不。”“你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