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我帮她找找她家男人。
“你可知道你男人的生辰八字?”
这事儿倒不难,胡静艳见我没拒绝,立刻报了她男人的生辰。
黄天奇上了我的身,短暂的胸口发闷过后,黄天奇幽幽开口:
“此人已经死,躺在一口黄铜棺材里,被埋在了地下。”
“德发呀—我的命可太苦了—你让我跟孩子咋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