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锦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徐溪心痛不忍将他抚了起来,随后对老夫人道:“母亲,不是余锦故意克扣,真是为了这个家才着想。我本说全府都别用,可阿锦说,我们年轻挨点儿冻,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决不能让您老人家受这份苦。”
老夫人听有自己女儿参与,她忍了忍,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个都说余钱不足,这偌大的侯府当真要败落了不成。”
徐知梦在一旁嘀咕道:“可不,再这么下去,全家都得上街要饭去。”
“什么?”老夫人看着孙女,“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徐知梦走到老夫人跟前一跪,“奶奶,您疼我们,我们知道,可您也